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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日子拮据过不下去,便去城东,那里有一处收容所,孩子不能苦了不是?”
妇人低头看眼吃着糖葫芦一脸满足的儿子。
五个铜板一串的糖葫芦,她都给他买不起……
回神之际,面前早已没了人影,只余一男子在。
“夫人若是不去收容所,便收下这个。”
然后趁人不备,将一钱袋子塞给妇人,随之消失在人群。
妇人捏着袖中沉甸甸的钱袋子,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四周都是人,已然找不到给她银子的男子,财帛动人心,她总不能拿出来大喊大叫。
已然离去的叶朝歌,吃了一颗手上的糖葫芦,是甜的。
“很开心?”卫韫笑问。
叶朝歌颔首,“很开心。”
随之低头又咬了一颗,很甜,因为甜,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卫韫心头一热,握住她攥着糖葫芦的手,低头也咬了一颗,“很甜。”
叶朝歌唇角的弧度上扬。
二人已然自有默契,无需言表。
一串糖葫芦,二人一口一颗,很快便没了。
但无人再提再去买一串,他们很清楚,甜的不是糖葫芦。
叶朝歌兴致高昂,与卫韫一起猜灯谜,看杂耍,很是尽兴。
一直到时辰不早了,方才原路返回。
回去时,叶朝歌眼睛的余光突然瞄到了两个熟悉的人影。
当即顿住,眯着眼睛看。
卫韫顺着视线看过去。
只见不远处有一个面具摊子,小摊上摆放着各种奇形怪状的面具,打眼的不是面具,亦不是摊贩,而是在面具摊前的一男一女。
男的,佑怀,柔然的怀慈亲王,女的,红梅,叶朝歌的丫鬟。
佑怀笑得灿烂,紧着红梅,而红着则冷着脸,一热一冷,明明很不搭,却不知为何,看着并不别扭。
红梅本是习武之人,很快便察觉到了这边的注视,皱着眉看过来,随之愣了愣,然后拽着手里拿着面具的佑怀过来。
“小姐,殿……姑爷……”
“出门在外不必多礼了。”卫韫说道。
叶朝歌看看红梅,又看看几乎要贴在红梅身上的佑怀,眼睛闪了闪,不动声色道:“出来玩?”
红梅应了声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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