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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故意说的,只是昨天老师问我订位置,说要来看你,我就顺嘴提了一嘴。”
黎苏轻叹,“那还真是不凑巧了。”
裴靳墨走到玄关,“不用送,我认得路的。”
黎苏也就真不跟他客气。
她开门的时候,没看到陆敬煊的身影,心里舒了一口气。
算他识趣!
“那学长再见,改天约。”
裴靳墨勾唇轻笑,“嗯,下次再约。”
他步调从容的过道长廊,去摁电梯。
一双苍劲有力的手,揪住他的衣领,陆敬煊不再掩饰他的怒火,“你们刚刚在里面做什么?”
裴靳墨并不惊讶,任他揪着自己的衣领,嘴角噙着淡笑:“你觉得呢?”
“三年前,你就是那个律师吧?”
陆敬煊见过他不止一次。
每次看到他这张虚伪假笑的脸,他就想给他撕烂他的伪装!
“是又怎么样?你现在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陆先生?”
陆敬煊眸底强烈的情绪翻涌,“三年前,我们的离婚案没开庭,她还是我妻子,你说我是什么身份呢?”
“陆先生,需不需要我给你普普法,夫妻双方如有一方宣告死亡,则你们的婚姻关系自宣告死亡那日起,就自动解除了。”
陆敬煊轻嗤,“如果我没去办死亡证明呢。”
裴靳墨似笑非笑,“是,陆先生你很聪明。
但因为感情破裂分居满两年的,诉讼离婚也是可以判离的,哪怕你不同意。”
“更何况,你追悔莫及的人是苏黎。
苏黎若没死,那陆先生你每年去祭拜的墓碑又是什么呢?”
裴靳墨摘下眼镜,“怎么,还想打我?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朝脸打,刚好给我留个证据。”
陆敬煊狠狠的甩开他的衣领,一字一句:“你很好。”
“不过,既然你这么清楚,那应该更清楚她不喜欢你!”
裴靳墨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衣领,笑得漫不经心:“她喜不喜欢我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也不喜欢你。”
“不是吗?”
“好了,陆先生如果有需要法律咨询的可以来联系我。
其他的,我想我们之间应该也没什么好聊的了。”
电梯门开,裴靳墨背脊笔直的走了进去。
陆敬煊一瞬不瞬的瞪着他,脚步未动。
他说的没错,他们之间确实没什么好聊的。
—
黎苏请了三天假留在家陪女儿,自那天下午的突然发热后,女儿没再反复发热。
黎苏把她带到就近的医院复查了下血项,一切正常。
第三天的时候,黎筱暖又恢复了活力。
“妈妈,这几天暖暖觉得好幸福啊。”
黎苏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生病还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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