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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什么啊。絮儿还活着,而且跟Henry王子关系非同一般。有王子帮衬着她,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害她?”贝靖瑶连夜出来给她报喜,见她哭了,连忙又是安慰。
欧阳慧心一边擦着泪,一边哽咽道:“我这是开心……她活着,就好。”
现在,她只求她好好的活着。
贝靖瑶轻轻的拍着她的肩,很理解她的心情。
轻叹一声,“是啊。只要活着就好。只是现在,好好的活着都成了奢求。”
虽然这话不该在这个时候说,但这是事实。
欧阳慧心红着眼睛点头,“你说的是。”
“温柔母子一直明里暗里都在算计絮儿,她们一直以为絮儿死了,但是现在絮儿又活着出现在众人的眼前,还跟Henry王子关系那么要好,恐怕更是刺红了那母女的眼。不知道她们还会怎么算计絮儿呢。”
欧阳慧心知道贝靖瑶说的都是实话。
现在这种时候,她越是想要全身而退,越是难。
温柔母女一定不会放过她们的。
恐怕,只会变本加厉。
“你也别太担心。既然她们下那么狠的手絮儿都没事,你要相信絮儿,她一定能胜过她们的。”贝靖瑶紧握着她的手,给她安慰。
欧阳慧心冲她咧唇点头,“嗯。”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让人给絮儿捎个话,让她自己多注意那对母女。”
“好。”
贝靖瑶走后,欧阳慧心擦掉了眼泪,眼眶依旧红红的,还有晶莹的泪光在闪烁。
没过多久,伏泽来了。
“夫人,大小姐在国都王子的宫殿里。戒备森严,我没有办法靠近。”
“那就好。”欧阳慧心点头。
如果絮儿喜欢的不是庄煜,依现在王子对絮儿的举动来说,絮儿还真有可能成为王妃呢。
只是,她再也不会强求絮儿做什么了。
那是她的女儿,她只想她安好。
。
远在国都的左琋正在和庄煜,Henry一起喝着珍藏的红酒,吃着烤全羊,三个人身份有别,但是却是无所不谈。
当然,一直在说话的只有左琋跟Henty。
庄煜偶尔会开口,但说的基本都是“这个地方的肉好吃,你多吃点,”“少喝点酒。”“这个给你。”……
总之,他只对左琋说话。
而那位被万众敬仰的王子,他可是连个正眼也没有给。
Henry也见怪不怪,反正认识他们以来的这半个月,他没少受庄煜的冷脸。
他都搞不懂了,明明他才是王子,怎么在庄煜面前,庄煜反到成了王一般,让他不敢造次呢?
“你们打算怎么对付那个女人?”Henry喝着红酒,好奇的问。
左琋优雅的吃着庄煜切好的羊肉,抿了一下唇,端起红酒杯正准备跟伸手过来的Henty碰杯,结果半路中庄煜的杯子凑了过来。
Henry不干了,他急忙跟左琋碰了一下,像是捡了个大便宜一样,笑着将杯子凑到嘴边,小饮了一口。
庄煜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看她怎么出招,就怎么拆招喽。”左琋说的漫不经心。
“难道你还准备只守不攻?”Henry皱眉。
左琋勾唇轻笑,“不是只守不攻,此时是守便是攻。”
Henry被他绕晕了,什么叫守便是攻?
“反正,你们回去的话,自己多加小心。还有你啊……”Henry看了一眼庄煜,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偏偏一见如故,甚至情不自禁的想要亲近他。或许,这就是爱屋及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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