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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御东颠着女儿的小屁股在房里信步游走,股间贲张的肉楔在那本不该被他侵占的稚穴中肆意捣干,这荒淫无耻的行径不知怎地突然令他联想起幼时哄她睡觉的情景。
刚回到他身边时严蕊同已经懂得认人,在医院醒来后看不到熟识的面孔,护士保姆轮流哄了几个小时哄不好,却一见到他就主动伸手要他抱。明明是第一次见面,明明他的长相体格并不算亲善,甚至大多数小孩看到他都怕,她却本能地想从他身上得到慰藉和保护。
生病的小孩本就不好侍候,陌生的人和环境更是让她惶恐不安,入了夜尤其闹腾,唯独在他手里才会安份一点,别人接手一会儿都不肯,严御东只好成宿成宿地抱着她在病房里转悠──睡前揉背的习惯大抵也是那时候养出来的。
他一直觉得她对他的依赖毫无道理可言,年少时甚至曾为此感到烦躁不已,而今回想,方知命运当时就已经将他俩紧紧捆绑在一起。
他再不可能像爱她一样去爱别人。
严御东轻啃她因动情而绯红的耳廓,瘖哑道:“记不记得以前你都要爸爸这样抱着才肯睡觉?”
那会儿她可真小啊,面团儿似的小拳头抓着他的衣服攀附在他胸前,像离不开妈妈的小无尾熊,几乎感觉不到什么重量,谁想如今会长成这样一个勾魂摄魄的妖精。
他望着她蕴满情欲的媚眼徒生感慨:“明明不久前还是个小娃娃呢,转眼就那么大了,小屄屄都吃得下爸爸的大棍子了。
耳边炙热的潮气让严蕊同酥麻不已,细腿儿主动缠上父亲精壮的腰杆,小穴儿急切地吸吮着男人粗大的利器,乱无章法地扭起小屁股。
感受到热情的收缩,严御东就近坐到窗边的沙发椅任她施为。脚底有了支点,严蕊同扭得益发卖力,晃着小脑袋嗯嗯呀呀地套弄那根让她欲生欲死的大肉棍,半会儿又把自己玩喷了。她下意识抬臀释放浪潮,却教她的父亲掐着腰摁了回去。
“啊!啊──”
严御东无视她的连声尖叫,提着细细的腰肢重重起落。满腹的吹水被堵在穴内摇晃翻滚,加上前面两次高潮没排净的水,把女孩薄薄的小肚皮撑得像一只装满水的小水球。
严蕊同被插得骨头都酥了,难耐的嘤啼应和着黏腻响亮的交合声,时低时高,时缓时快。膀胱在阴茎的磨擦和大量液体的挤压之下逐渐产生了尿意,经过父亲的调教,她已能辨别尿尿与潮吹的差别,尿意是忍得住的,比如现在。
她缩紧尿道口,颤巍巍地说:“爸爸,要尿尿……”
严御东一愣,手指移向交合处,揉了揉湿答答的尿道口:“这里要尿尿?”
严蕊同一个激灵,紧声呜咽:“嗯……”
严御东啄了下她唇瓣,愉快地说:“好,爸爸带你去尿尿。”
说完,性器爽快抽出,淫潮顿时如瀑布狂泄不止,严蕊同正因体内的压迫减轻而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被挪臀转了个方向又被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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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赶出来的,抱歉又是短小的一章,还没忙完没办法写太多。过完年我好像更忙了,时间不够用啊,家里的猫咪又接连生病,几乎两天就跑一趟医院,我太累了。已经快完结了,请大家带着佛心看吧。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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