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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绮歆楼的路上,叶朝歌突然来了精神,问他:“你会不会永远抱我?”
卫韫没说什么山盟海誓,只道:“会。”
“一直抱,直到有一天我走不动了。”
……
第二天叶朝歌醒来时,卫韫已然去上朝了。
洗漱更衣之时,叶朝歌问刘嬷嬷昨儿个之事可有派人过去叶府知会一声。
“有的,少夫人很是愧疚,说是给您添麻烦了。”
昨儿个回来后,刘嬷嬷便让司琴去了一趟叶府,将在学士府的诸事告诉了少夫人。
闻言,叶朝歌只是笑笑,想到兄长,“红尘可有过去叶府?”
“去过了,少爷没什么大事,休养些时候就可痊愈。”刘嬷嬷回禀道。
叶朝歌颔首,放了心。
中午之时,墨大学士亲自在外时施粥一事传到了叶朝歌的耳朵里。
司琴不明白,为何殿下给出让大学士亲自施粥这般闻所未闻的惩处?
而且,就昨儿个之事来看,这样的处罚不觉得有些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吗?
简言之,在她看来,太便宜墨大学士了。
刘嬷嬷笑了,“便宜?不见得吧?”
随之说道:“墨大学士好脸面,墨熙的事早晚会传出去,届时大学士教女无方其女未婚与人苟且并怀子这一点没跑了,他施粥之时必会露于人前,你说,这还算是便宜吗?”
司琴反应了过来,恍然大悟。
对于好面子的墨大学士,这样的处罚比要了他的命还严重。
“不过你这丫头,倒是让人刮目相看啊。”想到昨晚在学士府司琴的凶猛,还真是小瞧了她。
平日里着丫头闷不吭声,谁能想到,竟会那般的勇猛。
可不就是刮目相看吗。
司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奴婢其实很凶的。”
只不过一直压着性子罢了。
“凶一点好,这样才不会被人欺负,也能保护主子。”
刘嬷嬷倒是不介意,反倒还很高兴。
比起老实巴交闷不吭声,她倒是希望司琴和敛秋凶一点。
听到刘嬷嬷不介意,司琴松了口气。
她真怕自己昨夜暴露出了真性情,被主子嫌弃。
“刘嬷嬷说得对,就是有些太突然了,我至今还有些不敢相信,要不司琴,你再将昨儿个的凶样做一遍给我看看?”叶朝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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