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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内室传来叶辞柏的声音:“是朝歌来了吗?”
叶朝歌应了声,暂且搁下疑惑,进了内室。
内室里,叶辞柏靠在软垫上,身上穿着单衣。
他的伤在肩膀,大夫已然给上药包扎好了。
脸色还好,只是有些疲倦。
“我没事,都说了不要惊动你们,是谁嘴巴这么碎?”
叶辞柏强笑道。
“我不放心,之前刘嬷嬷有派人过来。”叶朝歌三言两语解释了自己知晓的过程,“哥哥,你没事吧,怎么会受伤呢?还有那迷烟,怎么回事?”
叶辞柏眸光闪烁,避重就轻道:“不用担心,我没事……”转而看向墨慈,“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墨慈咬着唇,她自是看得出丈夫的避忌,因为她,他想要息事宁人。
息事宁人?
她做不到!
咬了咬牙,对叶朝歌说:“是在学士府!”
“好了墨儿,不是什么大事,便算了吧。”
叶辞柏不想多说,可墨慈却不同意。
“她既然敢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墨慈面上闪过一抹阴鸷,“是墨熙,她竟然动了歪心思,算计我们,你哥为了不让她得逞,扎伤了自己。”
此话一出,在场人大惊。
叶朝歌和卫韫对视一眼。
后者皱了皱眉,“说清楚,怎么回事?”
叶辞柏见墨慈都说了,叹了口气,“这事闹大了对岳父不好,就算了吧。”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墨慈难得的强硬,“你都伤成这样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世人都说,人有逆鳞。
从前,她也有自己的逆鳞,那便是她的生母罗姨娘。
自己如何她都不在乎,哪怕泯灭于人前,也不在意,只要生母好好的便知足。
如今,她的逆鳞不再只是生母一人,还是叶辞柏。
她知道,他在顾忌什么,毕竟这事闹开了,学士府那边难堪,自此她与学士府之间,也会生出隔阂来。
他嘴上说着是为父亲,但她知道,是因为她。
他不想因为这事令她和学士府闹开。
她不在乎。
在她眼里,他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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