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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江公子可解了愁?”
江霖动作一顿,入喉的酒水,顿时没了滋味。
是啊,他解了吗?
“酒不过只是外物,要解愁的,还是自己,世间愁闷万千,又岂是区区一壶酒便能解了的?一醉解千愁,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苏子慕的这番话,让江霖无从反驳。
他说得对。
酒不过是死物,怎能解愁?
而且,他醉过,心里的愁,却不曾解过,反倒是愁更愁,更难受。
江霖放下了酒杯,没有再倒。
见状,苏子慕松了口气,“江公子,世间苦闷万千,得学会自己排解,而非自欺欺人,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
“有。”
“啊?”
“心结过不去。”江霖幽幽说道。
苏子慕看着满脸落寞的男子,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又不知该说什么。
他知道,江霖有故事。
只是有些事,自己不好探究。
而且,他也没有探究人隐私的习惯。
他去而复返,便是来道谢的。
相对无言稍许,苏子慕便提出了告辞,离开前,再度郑重道谢。
江霖随意的摆摆手,让他离开。
待苏子慕离开后,江霖下意识的给自己倒了杯酒,端起来放到嘴边要喝的时候,脑海中想到了苏子慕的话,又放了下去。
苦涩一笑。
罢了。
……
这两日田娴儿浑身透着不自在。
整个人说不出的烦躁。
其实真正论起来,倒也没什么烦躁事,自那日那事后,苏子慕再也没有来吵她,就连她的母亲,也对当日之事闭口不言。
按理说,这是她求之不得的。
可真正这样了,却说不出的不舒服。
亲了她,当做什么事也没有,这算什么嘛!
还有她娘!
那日她和苏子慕在厅堂的对话,身为主母的母亲不可能不知道,还有她拿着扫帚撵人……
可事后,她娘什么反应也没有!
甚至问她也不曾。
这让田娴儿便觉得心里不舒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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