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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中早有猜测,但叶秉烛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还是心口一闷,像是被什么东西重击,有些喘不过气来。
岳凛,他有什么好呢?他……不过是爱读些书,爱多管闲事罢了。
墙子见叶秉烛迟迟不应,眼皮敛着也看不清神情,上前几步道:“你怎么了?现在知道怕我是妖了?放心吧,我不会纠缠你,更不会害你的。”
叶秉烛面无表情,说:“都说妖最会骗人,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你待如何?”
叶秉烛说:“你说你不会害人,那你可曾想过,如果你擅自留下一具尸体在含凉殿迟迟不回来,如若被人发现,我与岳凛百口莫辩。”
墙子接道:“那我以后藏去别的地方行了吧?”
“你还想祸害别人?”
墙子:“……”一时无言以对。
叶秉烛观察着墙子的神色,缓缓道:“念在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可以帮你保守秘密,还可以帮助你留在岳凛身边。但是,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之后一切行动,需先告知于我。若有今日这般情况,我也好替你遮掩圆谎。”
这条件也不算难做,墙子自然满口答应。虽说言语有灵,一旦应承对方,就需谨守承诺,但墙子想,这点小事还不在话下。
上午的时候天气还算晴朗,没想到过了晌午,天色毫无预兆地转阴,很快就黑云密布,大风骤起。
被屋檐和红墙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天空,看不到一只飞鸟掠过。
墙子站在院中,看着被大风吹弯的槐树,想着或许就快要下雨了。
岳凛抱着书,一路疾奔回到含凉殿。他前脚刚到檐下,后脚雨珠便淅淅沥沥地落下来,空气中弥漫起一股青草和尘土的味道。
“险些便要做了落汤鸡!”岳凛畅快地大笑三声,得意道,“如果不是心疼我这些书,雨中论道也应当是人生乐事啊!”
墙子懒洋洋地倚在回廊下:“只要你不寻死,做什么都是人生乐事。”
岳凛没听清墙子的呢喃,偏头道“小强子,你自言自语什么呢?今日你和小叶子不是应当去司设监当差,怎的他没有回来,你却还在?”
墙子一门心思在想如何将来帮岳凛平步青云,破除世世触壁而死的命运,哪里会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早就忘了。
反而是叶秉烛走出来,说:“他今日身体不适,我叫他留下了。”
岳凛见了叶秉烛,兴奋起来,将书递给墙子,示意他带进屋子放好,转而对叶秉烛道:“叶兄,你今日不与我出去走这一遭,可算是遗憾!你猜我见着什么了?”
墙子哪里这般细心地伺候过别人,端着书不知岳凛的意图。幸好叶秉烛漫不经心地将书从他怀里抽走,垂眼随意地翻了几页,回应岳凛:“何事?”
“我见着北戎人入京朝贺陛下寿辰的使者了!”虽然皇城中也常有胡商,但商贾的气质神韵总归与宗室不同,而且岳凛并没有见过北戎人。
只是,他兴奋归兴奋,心里总难免担忧。
这些年北戎和大绥在边境屡屡有摩擦,甚至爆发的战争也不在少数,两国的矛盾一触即发,形势紧张。
今日他混在人群中,见到了北戎的使者团。先不说侍卫随从个个膘肥体壮、膀大腰圆,体格远非中原人可比。他们领队的大王子,剑眉英目,那双眼神如鹰隼一般锐利,能将人看穿似的。他身上穿着暗棕色的北戎服饰,更衬得身姿高挺如山。
如果北戎人人都如他们这般,岳凛不敢想象前线作战该是何等艰苦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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