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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殿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漠瀚身上,好奇他所谓的第三件宝物究竟是什么。李奕河更是神情紧张,上齿紧咬着下唇,几乎要渗出血来。
如果可以,她希望漠瀚能够永远地闭嘴。
“我素来听闻陛下信仰建木神女。二十年前,大绥遭遇天灾,北方十二城被洪水尽数淹没。幸得建木神女显圣临凡,苍生才得以活命。”漠瀚在说这段往事的时候,有的年迈的臣子还露出恍然的表情,想来应该是当年的亲历者。
李叡似乎来了兴致,示意他接着说。
“神女以大神通治水,疏改水道才让洪水得以灌入东海。为救深陷洪流孤岛的百姓,神女拔下发簪化为神桥,架起两岸。不过百姓过多,神桥不堪重负,断作两截。神女只来得及将一截发簪收回,而另一截则落入大水,淹没于波涛,难觅踪迹。”
说到这里,李叡的身子已经坐直,双眼熠熠生辉,乌黑的瞳子像是被人用色彩点亮。没有人见过这样的君主,在他们看来,除了修仙长生外,李叡对任何事物都不感兴趣。
漠瀚见此,心中知道大事已成,嘴角不由勾起,自得道:“不过,我机缘巧合之下,却无意寻到神簪的另一处,不敢夺人所好,故而献于大绥陛下。”
漠瀚打开锦盒第二重,半截桃花发簪便展露出来。
那发簪通体乌黑,只端头上有两朵并生桃花,粉嫩娇美,似临风微颤。花下还有数片翠绿的枝叶承托,纹路都清晰可见,栩栩如真实的桃花树一般。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发簪仅有半截,下半截不翼而飞,端口参差。
李叡早已按捺不住,从龙椅之上起身。他站在阶上,居高临下地凝视着锦盒中的半截发簪,脸上的神色变幻,似怀念,似坚定,仿佛陷入到了某段久远又珍贵的记忆里。没有人知道身居高位的君主在想什么,他成熟硬朗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半晌,李叡开口了。
“不过是赝品罢了。”君主声音低沉威严,无喜无怒。
但是没有人会怀疑,如果漠瀚敢愚弄他,会招来什么样的结局。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漠瀚不急不慢地合上锦盒:“陛下果然慧眼识珠。此物自然是仿制,我也不过是怕你们中原人所常说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真物我会添作两国联姻的聘礼,待接公主下嫁之日,亲自送上。”
说完,漠瀚还转身向李奕河,略一躬身行礼。
李奕河只一双眼睛盯着阶上的君父,期盼命运的镰刀能够再次善待她。
这一瞬间,在李奕河的眼里变得无比缓慢。她看到李叡的嘴唇张开,听到有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刺破她的耳膜,宣判她的结局。
但实际上,一切都不过发生在刹那之间。
李叡毫不犹豫地振袖负手,朗声道:“好,朕便将奕河嫁予北戎,全北戎王相思之苦!”
一锤定音。
李奕河全身脱力,柔柔地伏倒在地。她原本以为自己会绝望痛苦,可听到结果的那一刹那,她反而平静了下来。李奕河将脸藏在臂弯之下,眼中的泪水因为许久不落下,反而渐渐干涸。
李奕河前所未有地感受到,原来在她的父皇心里,她是如此无关紧要。哪怕是他的血脉,亦是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
多可笑,他的女儿,甚至比不上一根断掉的发簪?!
李奕河的贴身宫女馨瑜上前来搀扶住她,声音里已然带上哭腔:“公主……”她哭这个可怜的公主,更多却是在哭自己。
作为奕河公主的贴身大宫女,她必然会作为陪嫁一同前往北戎。
那里苦寒无比,而且听说北戎人茹毛饮血,野蛮凶狠……她可该怎么活下去啊……
贤妃原以为此事还有商量的余地,北戎王喜欢美人,那中原就选几个姿容不在奕河之下的女子,封为公主送去就行。可没想到李叡丝毫犹豫都没有,一口就应下了这桩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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