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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子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呼吸,可是这具躯体却并没有就此安定下来,反倒是一直有隐隐的疼痛从腹部传来。
墙子一把扯开前襟,便见自己的胸口处有一个拳头一般大的窟窿,鲜血模糊,伤口边缘焦黑,还有灵力流动所残存的痕迹。
“啊!”昭妃猛地捂住脸,回过身去,“你……你简直无礼!”
墙子抽了抽脸颊:“你装什么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常常去侍卫处偷看人族洗澡。”
昭妃转身放下手,果然脸上没有一丝羞涩,反倒满是坏事败露之后的气恼:“谁告诉你的?你这可是污蔑后妃,是诛九族的大罪!”
墙子无所谓地耸耸肩,示意她如果要诛九族可以自便。反正他就一堵墙,怎么诛九族?把皇城里的墙全部都推了吗?
昭妃见他油盐不进,目光一转,视线毫不避讳地凝聚到墙子的胸口。她上前两步,仔细端详之后,幸灾乐祸地说:“小墙子,我看你这具躯体也用得不会太舒心喽!”
很明显,这个人族不是淹死的,而是被人害死的。
墙子汇聚灵力于掌心,尝试着修复补伤口。按理说,凡人的躯体脆弱,但也能勉强运转灵力,修复伤口并不是难事。但诡异的是,这拳头一般大小的伤口,在灵力的滋养下却根本没有好转的迹象。
“这不是凡人所造成的伤口。”昭妃说,“一定是妖鬼。”
“不可能。”墙子下意识反驳,“妖鬼族与人族虽然同在下界,但隔着阴阳界面,不能互触。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有妖鬼伤害凡人的事情?”
昭妃立刻反问:“不是妖鬼,那你的意思就是,这个人族是上界的神族杀死的了?”
神族么。
那个只存在于口口相传的故事里的神族?没有人见过,但却依然有人坚信他们的存在。
“我不知道,但是一个人族的生死与我有什么关系?”墙子的嗓音冷漠。他的身体又累又痛又冷,一时爬不起身,便所幸就地躺下,“只要这副躯壳好用便可,我达成所愿,就是物尽其用。”
这话堪称冷漠绝情,昭妃都忍不住眉头一动,露出不认同的神色来。不过她转念一想,眼前也不过是一堵小红墙,要他理解凡人的情感,或许的确是难为他。
墙子朦朦胧胧之间,意识渐渐模糊,不知不觉竟就这么躺着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墙子是被人一巴掌给扇醒的。
他正一觉黑甜,忽然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迷瞪瞪地便睁开眼。
入目的是一个头戴黑色冠帽,身穿暗青色长袍,腰间束着黑色腰带的面白无须的男人。他俯下身,指着兀自还睡的墙子,声音尖细而刻薄:“你是哪个宫里的?怎的在此处偷懒?”
墙子蹙眉看着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火辣尖锐的疼痛,可见眼前这人是费了大力气的。
“我们有仇吗?”墙子躺在地上,抬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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