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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有良心,还知道给我带东西回来。”玉如刚刚将食盒放在桌上,就见牛望梅从摊着的榻上爬起来,一边打开食盒一边不忘记损沈慈心一句。
沈慈心却过来压在她拿盖子的手上,牛望梅不高兴的喊道,“我说你不是吧,不就说了你一句,还真不让我吃啊。”
沈慈心却吩咐旁边的玉如,“玉如,你去厨房要只活鸡来,就说县主要看鸡游水。”
牛望梅见沈慈心行为,也没有继续揭盖子,而是奇怪的看着沈慈心,“你这个借口,未免,未免也太奇怪了!”
“不啊,如果是你提出要的,就不奇怪了,你等等,一会鸡就送来了。”沈慈心胸有成竹道。
果然,不出沈慈心的意料,玉如去传话说县主要看鸡游水,厨房的虽然惊讶,但还是乖乖将活鸡装好递给了玉如。
等玉如轻易带着鸡回来,牛望梅总算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府内的名声现在到底有多奇怪。
“为什么?”牛望梅不懂。
“你都把花园子卖秃了,还问为什么。”沈慈心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牛望梅……
沈慈心打开食盒,从里面拿出一块点心捏碎了丢进了鸡笼子里。
牛望梅注意到她的行为,马上凑过来问,“怎么?你这是,这是怀疑有毒?”
沈慈心比了个嘘的手势,牛望梅立刻压低了声音,“你这东西从哪儿带回来的,为什么你会怀疑有毒。”
沈慈心见鸡笼里的鸡已经开始啄食,鸡暂时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现在美食不代表一直美食,“玉如,找个地方将这只鸡放好,给它水和粮,观察她状态。”
“知道了,小姐。”玉如将鸡笼拎出去,碰见一个军士,停下步子,看玉如真的拎着一只鸡,实在没有忍住,凑上来问她,“这,当真有鸡啊!不是说县主要看鸡游水吗,怎么又不看了吗?”
玉如……小姐找的这个破借口,大家都当来看热闹了,玉如只能随口解释道,“县主累了,想过两日再看鸡游水。”
那位军士没忍住笑了出来,“哈哈,县主还真的想看鸡游水啊,鸡不会游水啊。”
玉如看他的呆样,没忍住,“你若是再笑,说不得县主就会想看你游水了。”
军士,军士当然是捂着嘴跑了。
屋内牛望梅看着桌上的食盒立马闪了几尺远,“到底怎么回事,这个食盒你怎么来的?”
沈慈心也不瞒着她,“是薛家给我的,说是准备的旬阳城小吃,让我和你尝尝。”
“薛家,薛邵之?他干嘛要害我?我和他无仇无怨,他,他不会是想害你吧,但你们不是亲戚吗?”牛望梅十分疑惑。
沈慈心摇摇头,“其实我也不确定这是不是有毒,只是他们夫妻两今天有些奇怪,刘碧娘一直想来见你,还让我问你有没有空,然后又临时给我一个食盒,我就有点担心,但愿是我多想了吧,要不然,你这形式便更差了。”
要知道薛家背后的人可是刘锡啊,现在刘锡为了杜勋别苗头,可没少站在牛望梅这边。如果刘锡也想对牛望梅下手,牛望梅这情况就更糟糕了!
“不是啊,刘锡对付我做什么,他要是给我风光大嫁出去,他不是能更得好处?”牛望梅痛苦的问道。
沈慈心连忙安抚她,“你别急,此事确实是未必,把你和亲的婚事办好,对他来说确实是大政绩,也许是我想错了。”
“你赶紧把这东西扔了!”安抚没多少作用,牛望梅烦躁的指着桌上的食盒,让沈慈心丢了。
沈慈心让春琴去交给玉如,让她持续将这些东西喂给鸡吃,又问牛望梅,“那刘碧娘想来见你,你见吗?”
“不见,不见,什么阿猫阿狗也让我见。”牛望梅果然拒绝。
“咱们还是见一见吧,只有见她,才知道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沈慈心劝道。
“比起未知的危险,把危险暴露出来,我们起码还能想办法不是?”看牛望梅躺在床上用被子盖着脸不肯出声,沈慈心循循劝道。
一会后,才听见牛望梅瓮声瓮气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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