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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一起去!”青青虽不知他们口中的蛮族是何来历,但见两人神色凝重,显然并非易与之辈,事关离锋,他又是为了去找自己,才身陷险境,无论如何,她也不能置身事外。
司时久点点头,青青愿去,他自是求之不得。
赵无忧却抢着说道:“我也去!”不等两人开口,他便说道:“我让人去知会卫国守军,让他们守住山口,我乃晋国使节,若是在此地出事,他们担当不起。若是你们自己去,那些人怕是要推三阻四,不肯出力。”
“那就多谢了!”青青知道他与离锋不识,本不必冒险,肯如此出人出力,都是看在她的面上,自是承情,当即也不客气下去,抢先几步,走到那人骑来的黑马身前,牵着缰绳,轻轻抚摸了几下马颈上的鬃毛,那马儿原本低着头嗅着主人身上的血气,一双大眼中水光闪动,想来与主人感情颇深,正是悲伤不已,被她安抚了一番,方才抬起头来,发出唏律律的哀鸣声。
“莫要难过,你若想替你主人报仇,便带我们去找那些人,好不好?”青青叹息一声,在它耳边轻轻说道:“只要找到那些人,我一定会替你主人报仇的!”
那马儿仿佛听懂了她的话语,昂起头来,长嘶一声,便屈下前膝,半跪在她面前,示意她上马。
青青摇摇头,从司时久那边接过另一匹马的缰绳,对那匹黑马说道:“你先前跑得太狠,若是带着我会累坏的。你在前面带路便可,我们会跟着你的。”
黑马又垂下头来,拱了拱她的手,方才站起身来,转身朝外跑去。
青青立刻上马,追了上去,司时久和赵无忧也各自带人跟上,只留下卫九儿在别院等候消息。
那黑马跑的极快,连头也不回,青青几乎能看到它身上甩落下的汗水,在炎炎烈日下化作白色的雾气,让它仿佛腾云驾雾一般,一路飞奔着。
青青等人也不敢懈怠,拼命地催马赶上,南山距离别院并不算多远,只是这片山脉绵延百里,虽不算高,可山林密布,其中飞禽走兽众多,也不乏豺狼虎豹,穿过这片山林,便是雷泽前的那座蛇山,正因为如此,她才借口打猎,翻山越岭,赶去见鲁盘,却没想到,会惹出这样一桩祸事来。
那些北蛮人不知从何而来,显然早已埋伏在山中,为的就是离锋。
上次在吴国姑苏的试剑大会上,就有北蛮人借着比剑之际,意图行刺离锋,若非青青及时援手,只怕当时就要被他们得手。青青虽不知为何这些北蛮人对离锋如此仇恨,不惜性命不远千里地来截杀他,却也知道,这一次若非是她,他绝不会如此以身犯险。
秦国西有犬戎,北有义渠,这些北蛮西夷俱是以游猎为生,每到秋收便来打劫,秦军常年与之征战不休,故而军士身经百战,远比中原诸国士卒强悍得多。当年便是因为犬戎攻入镐京,宗周宫
室被焚,周平王东迁之后,天子之威已大不如从前,诸侯纷争不断,开始争霸天下。
然而犬戎义渠等北蛮之人,素来都是以掠夺为主,虽悍勇异常,却是来去如风,很少深入内地,方使中原诸国得保繁华之势。
司时久曾为军中斥候,在孙家暗桩之中负责联络诸国密探,虽吴国与北蛮诸族并无接壤之地,毫无冲突,但犬戎灭周,乃是诸侯公敌,加上北蛮人凶残成性,所过之处,生灵涂炭,军中之人,闻之无不义愤满怀。故而他一听离锋乃是为北蛮族人所困,也顾不得多想,便提刀上马,疾驰来援。
若无这黑马带路,以南山密林之地,他们就算赶来,也未必能及时找到离锋等人,青青眼看着那匹黑马直冲入山林,不禁有些心急起来,冲着身后喊道:“你们小心,我先去一步!”说着,她纵身一跃,从马背上跳起,如乳燕投林,飞鸟掠过,轻盈而迅捷地飞上树枝,脚尖轻轻一点,素手交叉抓着树枝,当真如灵猿一般,借着树枝**漾之力,一晃便前行数尺,转眼便没入林中,不见踪影。
司时久不禁愕然,却也未曾放慢速度,赶紧追入林中。
赵无忧忍不住在后面叫道:“小心!林中或有埋伏……”
话还没说完,就听得林中忽地传来一阵惨叫声,声音凄厉之极,仿佛遇到了极之可怕或痛苦之事。两人都吓了一跳,但立刻就反应过来,这声音粗粝难听,显然是个男子,绝非青青,饶是如此,仍是忍不住心惊肉跳,赶紧带人冲了进去,生怕落后一步。
然而随之传来的,便是无数杂乱的声音,有鸟雀惊叫声,野兽咆哮声,马儿嘶叫声,还有人的厉喝声和惨叫声,显然不是一人之声,却几乎在同一时间发出,让原本静谧的山林顿时变得无比惨烈。
等司时久和赵无忧冲到近处,才发现,这片密林深处,原是一个狭窄的山谷,谷口堆满了新砍下的树木,几个身材高大的壮汉正手持弯刀铁锤围攻青青。
那几人几乎比青青高出一个半头,身形更是比她两个加起来还要高大宽厚,简直如同一座座移动的小型肉山一般,只是面目狰狞,张着血盆大口,呼呼地咆哮着,朝着青青乱砍乱砸。
青青本就身形纤巧瘦小,被这五六个大汉围着,愈发显得小巧玲珑,便如一叶小小的扁舟,在他们惊涛骇浪般的攻击下,随波起伏,上下翻飞。
那情势看着无比惊险,可每一次那些大汉的兵刃都只能擦着她的衣角而过,而她手中长剑,却已变成了猩红色,那粗重圆钝的剑锋,所过之处,刀折骨断,血肉横飞。
转眼间,已有三个大汉惨叫着倒地,不是手腕被斩断,便是膝盖骨被刺穿,立刻失去了再战之力,只能躺在地上连声惨叫,叫得一声比一声凄惨,让人听了只觉得毛骨悚然,恨不得掩耳不闻,以免受此魔音穿脑般的荼毒。
赵无
忧是亲身经历过这等可怖之事,还险些在青青剑下丢了性命,见此情形倒也罢了,可司时久只是听闻过青青剑法卓绝,但平日见她传授剑法之时,也不过寻常,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威风,以一敌众不说,纤小的身形尚不足那些北蛮粗汉一掌之合,竟然能如此灵动机变,腾挪翻飞之余,剑出如电,杀得几个北蛮大汉全无还手之力。
他昔日在孙家军中学艺,哪怕是密谍所学武功较为隐秘,孙家剑阵依然走得是堂堂之道,大开大合,适合战阵厮杀,他原以为那便是剑道之巅,军中上下对孙奕之折服之故,也源于他的剑法卓绝。如今见了青青的剑法,方知天外有天,难怪连将军那般人才,也对青青如此爱惜,怕是除却男女之情外,尚有一番惺惺相惜之情。
青青先前进入林中,便如当年在苎萝山中一般,她练剑之初,原本就是与山中白猿过招,白猿性灵,却脱不出猿猴本性,喜爱上树飞跃,穿林过山,青青与之过招,这些本事已是寻常,在旁人看来绝无可能之事,对她而言,也不过如此。
那些北蛮人在林中所设埋伏,为的之拦住援兵,只是在地上挖了些陷阱,设了绊马索,却没想到,那黑马从此处逃出之时,虽不能救得主人性命,却牢牢记住了这条路,方一带着青青冲入林中,那黑马便直冲过绊马索,哪怕马失前蹄,落入陷阱之中,也将他们先前的布置冲得七零八落,原形毕露,再无暗算之道。
青青更是完全不走寻常之路,从天而降,地上所有埋伏对她全然无用,那几个大汉正忙着收拾那匹贸然闯入的黑马之时,她便杀入阵中,先斩了两人的手脚,等那些人回过神来,已然折损了几人,不由大为恼怒,也顾不得男女之别、以多欺少嫌,便一拥而上,围攻这突如其来的“妖女”。
青青起初是看到那黑马如此奋勇,慨然赴死,一时激愤,便顾不得许多,直冲进去,待到了近前,看清楚他们正在做的事,不由大惊,方才暗自庆幸来得及时。出手更是博尽全力,一剑快似一剑,一时间杀得那几人左支右绌,狼狈不堪。
那些人原本将离锋一行人堵截在此,不想离锋带着受伤的手下撤入这山谷之中,谷口地势狭窄,崎岖难行,林中又草木繁茂,战马更是难以施展。他们千里迢迢追踪离锋至此,好容易觅得如此良机,怎肯放弃。偏生离锋的剑法犀利,只要守住谷口关隘,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他们攻了半日也未能攻入,反倒折损了不少人手,后来方才另辟蹊径,砍了不少树木,堆放在谷口,打算用这湿木放火,只要封住谷口,纵火入山,就算离锋剑法如何厉害,也只能在里面被烟火活活困死其中。
只是万万没想到,他们方才做好所有准备,正喊话让离锋自断双手,束手就擒,这边就突然闯来一马一人,直如煞神降世,顿时将他们的计划搅得天翻地覆,全然乱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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