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老爷……”红罗帐内,桃红仅穿着中衣,前襟微敞,头发散乱,微微咬着下唇,一脸嗔怨的看着亭长,“你这个没良心的,还知道来,还以为你有了美娇娘就忘了奴家……”
桃红说着嘤嘤的哭了起来,手中帕子轻拭着眼泪,粉面桃腮,盈盈欲泣,我见犹怜。
亭长原本一肚子的怒意,顷刻间烟消云散,快步走到跟前将她揽在怀里,“莫哭莫哭,我这不是来了吗,哭花了脸就不美了。”
桃红身子一拧,哭的更凶了,“老爷你说话不算话,说要把奴家接到府内,却把奴家放在这冷屋子里独守空房。早知道这样,当初老爷还把奴家接出来作甚?”
亭长赶紧安抚,“这里有什么不好的,有吃有住还有丫鬟伺候,比衙门里强多了。老夫人身子骨不好,你去了还要伺候她,你乐意?”
桃红停住了哭声,委委屈屈的抬眸,在亭长脸上一扫而过,幽怨的看向别处,顾盼流连间尽显风情,“你尽诓骗奴家,你就是怕毁了你的官声,觉得妾身玷污了你大老爷的清誉。”
亭长眸底闪过一丝不耐,脸上却丝毫没表现出来,耐着性子哄道:“莫急,等过些日子一定把你接过去,到时候老爷天天晚上疼你,你可别叫苦。”
桃红两颊泛红,青葱般的手指戳了一下亭长的胸膛,娇嗔的挑了他一眼,“死相。”
亭长被这一下戳的心猿意马,拉下帐帘,片刻后里面再次响起阵阵嘤咛声,以及男子的闷吼声……
床幔摇动,红木打造的牙床吱嘎吱嘎的响,战况之激烈,可见一斑。
床下,张少卿仅穿着一身中衣趴在地上,头顶上咚咚的响声如一记重锤捶打在他心上。侧眼紧盯着床板,愤恨的目光仿佛要穿透床板,把上面的男子千刀万剐。
那天夜里在大牢中,他父亲除了告诉他家中藏着他给亭长送礼的账本外,还告诉了他里是亭长的外宅,里面养了一个窑,姐。
宅子是当初他父亲买下的,窑,姐也是他父亲给赎的身,养在这里供亭长随时来取乐。可是在他父亲身陷囹圄的时候,亭长不但没网开一面,反而还暗中害死了他的父亲。
张少卿恨欲狂。
他想不顾一切的冲出去手刃仇人,可最终他忍住了。
如果他这个时候冲出去,就算能杀了亭长也没办法脱身,所以他还得忍。想起亭长来之前,他和桃红的温存,张少卿的脸上现出一丝扭曲的笑意。
纵然现在报不了仇,至少先送他一顶绿帽戴戴,也算讨了点利息。
大概一炷香过后,头顶上的声音终于停下来,紧接着响起了亭长的声音。
“宝贝,你给老爷我做件事……”亭长抬起桃红的下颌,“只要你做好了,老爷保证把你迎进家门。”
桃红樱唇微撅,嗔怨的瞟了亭长一眼,“奴家才不信,老爷马上要娶新妇了,哪里还记得奴家。”
“这是吃味了?”亭长调笑的睨着桃红,被子下的手用力捏了一把,猛的一翻身压上去,“老爷忘了谁也忘不了你,小妖精,老爷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又是一番云雨过后,一切归于寂静。
我是一个灾星,刚出生就克死了奶奶,爷爷以前是个道士,为我逆天改命,却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离奇死亡。临死前,他将一本名为登真隐诀的小黄书交给了我,却让我四年后才能打开...
放过我吧,已经是第五次了就算你再跑十次,我也一样能把你抓回来。她苦着脸哀求陆少,凡事要适可而止他是权势滔天,高不可攀的商界霸主,冷酷无情,腹黑邪肆。而她却只是身世不明,被养母渣姐陷害,不得已强行闯进他房中的人。一场预谋,她成了万人羡慕的陆太太。说好互不干涉,他却将她宠上天。嫁给商界帝王陆修筠是...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霍格沃茨是个奇怪的地方。整容失败的魔王求职遭淘汰。套着两层羊毛袜的白发老头,夏天还嫌冷。从不洗头的魔药教授怕秃顶,钥匙管理员爱撸龙!威廉本想平凡度过七年,直到那夜,学院休息室的门把手被偷走(书友群号605848137)...
外表很清纯呆萌内心很污很邪恶的冯蓁蓁,代替基友去相亲,无意间却相错了人,然后还被某人羞辱吃干抹净。因为怀恨在心,冯蓁蓁设下一个圈套,弄得某人成为了全城的笑柄。迫于来自家族内部的压力,最终某人主动威胁冯蓁蓁契约结婚,而后ai昧不断温馨不断爽点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