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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她也不好插手。
宋晓云忙完事情,便在院子里的摇椅中躺下,旁边跪着一个暗卫。
“起来回话,以后见到我不用下跪。”
“是。”暗卫站起身来。
“主子,昨日那局是吏部的吕镶设下的,工部那边,似乎在挣工部尚书的位置。”
短短几句话,宋晓云便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我怎么记得工部尚书尚且康健?”
暗卫见宋晓云看过来,低头回话:“似乎是内里亏虚,近来便要告老还乡。”
宋晓云敲了敲扶手。
既然是这样的斗争,那就不用多解释什么了,等上朝的时候,她找户部户部左侍郎那边支会一声就行,反正两家现在也结为亲家了。
无妄之灾啊,真当她是软柿子,特意挑这个时候搞事。
“人家送了我们这样大的一份礼,江淼,你去和兄弟们商量一下,怎么样回个礼才好。”
这事江淼爱干啊。
拉着刚刚回话的暗卫就溜了。
江淼一回到暗卫堆里,众人就行羡慕地看着她:“发达了呀江十九。”
江淼翻了个白眼:“爷叫江淼。”
“哟哟哟,这还插上簪子了。”
江淼一脸得意:“羡慕吧,小姐送的。”
众人一番打趣,羡慕是真羡慕,但也没有特别的想法,小姐平日里对他们已经很照顾了,谁家暗卫能过得这么舒服。
四周清静下来。
宋晓云叹了一口气,把书盖在脸上,秘密的实验基地,是否该请陛下去看看了。
算了,还是等太子回来吧,这么大个功劳,得让太子来前面挡着。
这青云路,还是自己人去走吧。
晚上,夜黑风高。
江淼带着几个人就出去了。
义思还让人给他们准备了夜宵。
第一次办宴席便出了那样的事,这满府里没有谁不恼的。
第二天就有流言,那吏部的吕镶吕大人,昨夜是在青楼妓子的肚皮上醒来的,未着半缕便被赶了出来,说是没有给嫖资。
这半个楚京的人都瞧见了。
这脸可以丢大了,这大楚可有明文规定,官员不得流连风月场所。
还听说作业那吕大人家的库房着火了,恐怕是对他品德不端的惩罚。
流言满天飞,群众吃瓜吃好了,御史台的人也闻风而动,可想而知明日的大朝会有多精彩。
宋晓云没有故意散播这么广泛,恐怕是平时看不惯吕镶的人也动手了,她也乐见其成。
这瓜倒是挺真实的,昨夜吕镶本就宿在青楼之中,江淼不过是找了自己人替换进去。
库房也是她们故意烧的,没伤人命,但伤财了,那些财也直接捐给了善堂,就当是为吕大人积福了。
而工部的左侍郎夫人,那叫一个倒霉啊,驱车回府的路上,车轱辘莫名其妙地掉了一个,马车一倾斜,那工部左侍郎的夫人居然直接从车上滚到车底下,那门牙都被磕掉了两个。
好不容易换了马车来接,刚下车,就滑了一下又磕到了头,刚进门,又被自己的儿子扑倒摔断了腿,那就一个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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