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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的自责与愧疚,比左肩再次撕裂的伤口疼上一百倍!
季老将军怒瞪着他,骂道:
“你打小我是怎么教你的?都进狗肚子了吗?你自小稳重,今儿……怎么了?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孙子,真是丢人!
我把你教成这样,真是愧对祖宗。”
季慕白低着头听着。
面沉如水。
季老将军骂累了,坐在将军座椅上,左手支着额头,右手无力地摆了摆手。
“军法……处置!”
两名士兵迟疑着,接到副将肯定的眼神,押着季慕白就拖了出去。
其实,说押并不准确,应该是架了出去。
季慕白已经站不起来了。
季老将军在气头上,下脚是一点没收着。
季老将军瞧着几个人快要消失在门口时,大声喊道:“打,给我狠狠的打,五十军棍,少一棍也不行!”
教练场上,季慕白趴在一个长凳上,像个死尸一样,一声不吭……
被执行军法。
“1、2、3、4……20、21……”
两个士兵,一棍接一棍地打着,一棍接一棍地数着。
“……哎呦!”
一个士兵手中的军棍差点掉了。
士兵刚要大喊,贾金金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偷偷捂住士兵的嘴。
“小刘,抡的太全力以赴,肯定是累着了?你歇会!
我来,我替你执行军法,我非把这大新的罪人,给抡个半死!”
士兵很是聪明,配合地捂着自己胳膊,拨开他的手,“哎呦,哎呦,手抽筋了,抽筋了……”
贾金金往手上吐了两口唾沫,搓了搓手,接过军棍,高高扬起,大喊着:“我用力打啊!
用力打!
打这冲动的少将军,打这打败仗的少将军,打这……”
贾金金的声音很大,军棍高高扬起,一棍又一棍地抡着。
所有人都被贾金金的碎碎念给说晕了,也没人数数打了多少,只听得贾金金一声:“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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