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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道不知东方玉儿,就是这位将姬月皇后贬去做猫的大司命的女儿,当然不会明白东方玉儿为何会哭。
东方玉儿也不想把自己的身世,告诉这位傻弟弟。
东方玉儿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又是哭又是笑的说:“姬月皇后罪孽深重,我怎会为她流泪呢?我是被这位大司命东方塑的正义凛然感动而哭。”
大司命—东方塑?
顺道目所有思,好像记起些什么来的。
道难,这位东方塑就是三百年前,被天君革职流放那位大司命?
“劝姐姐还是别为这位大司命伤情了,如果被人看见,或把话传到天君那就不好了!”顺道道。
“为什么?”东方玉儿不解地追问顺道。
顺道伏到东方玉儿耳边,叽咕的说道:“姐姐,你有所不知道,这位大司命在三百年前,就被天君罢去大司命一职,还被贬放到蛮荒了。”
“这个我知道,就是不知天君为何要罢贬这位大司命,据说,这位大司命可是功不可没。”
“嘘!大司命是天君的伤疤。姐姐,你可不要替这位大司命说情啊!”
伤疤?
东方玉儿更困惑了,父亲怎会成了天君的伤疤呢?
顺道抵不过东方玉儿的盘根问底,将所知的都告诉东方玉儿。
“姐姐,你有所不知,三百年前天君下凡历练,被一只狐妖给盅惑了。大司命把蛊惑天君的狐妖给杀了,天君元神归位后秋后算帐,就把大司命革职和流放了。”
东方玉儿并不知道父亲因何事被天君革职流放,认为父亲该是遭奸人陷害,直到今天才知父亲被革职流放的,一切祸端因天君的降生一案而起。
此刻,东方玉儿心头燃起一把怒火,有一种要杀人的冲动,手中的白亡剑也愤然地晃动了起来。
“玉玉玉儿姐姐,你你你,这是怎么了?”顺道被东方玉儿突然而来的杀气,吓得浑身颤抖。
东方玉儿紧紧抓着顺道的肩膀,用力的摇晃,追问:“顺道,快快告诉我,你刚才所说的句句属实,大司命是天君所害的。”
天啊!这些话怎能说出口,被天君知晓可要杀头的。
顺道立刻捂住东方玉儿的嘴,慌忙做了个“嘘”的动作,压低了声音,说:“玉儿姐姐,你不要命了,这么大声问我这个。”
东方玉儿意识到自己失控了,深吸一口气,好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
东方玉儿又问:“顺道弟弟,告诉姐姐,你刚才所说的是否句句属实。那只狐妖竟敢蛊惑天君就该杀,天君为何还要冶大司命的罪。”
顺道也深吁一口气,道:“姐姐,顺道也是听别人说的,三百年前顺道还未是仙,又怎知道三百年前的事。”
“听别人说的,那此人是谁?”
顺道实在忍不住地问:“姐姐,你究竟怎么了,为何对大司命的事会这么上心。”
东方玉意识到自己心太急了,支支吾吾的解释:“我…我与大司命没有任何关系,也就是太敬仰大司命的为人,同情他的遭遇。”
顺道也坦然道:“其实,都是宫人的一些闲碎语,所以不要姐姐当真就是了。”
闲言碎语?
东方玉儿蒙了!
“你俩在叽里咕噜说些什么呀?任职的第一天就坐在地面偷懒!”徐司命训斥道。
徐司命的突然出现,吓得东方玉与顺道面面相觑,也不知刚才说的话,徐司命有没有听到。
东方玉儿与顺道慌忙站了起来,鞠躬说:“属下这就去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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