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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萍萍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弟妹手艺也是绝了,这鱼汤……”郝山河端着碗正要跟阮沉鱼说话,就被外边儿的动静打断了。
话还没说完,门就被拍的震天响。
阮沉鱼看着大敞大开的院门,被无语到了。
还没等请人进来,一群人乌泱泱的挤进季家小院儿。
郝山河被大段话,扭头就看到二团团长邹巡杀气腾腾的。
他忍不住皱眉,坐在那,没起身,“出什么事儿了?”
季辞深起身,看着邹巡:“怎么?”
邹巡没想到郝山河在,脚下一顿,“郝政委,我找季团的爱人。”
季辞深挑眉,看向阮沉鱼,出去买个菜的功夫,又招惹谁了?
阮沉鱼白了他一眼,她也一脑门子问号行么。
她看着邹巡,笑了笑:“你好,找我有什么事儿么?”
“你做了什么好事儿你自己不知道?”
阮沉鱼笑了,站起身,抱着胳膊问:“你又是从哪儿跑出来的丑八怪,我做的好事儿多了。”
邹巡脸瞬间黑了,他长得不好看,这辈子最恨人说他长得丑。
季辞深和郝山河是知道这个事儿的,赶紧给阮沉鱼使眼色,让她悠着点儿。
“怎么的,你们两个眼睛有问题就去看大夫,跟我这儿抽抽什么,这人谁啊,犄角旮旯里蹦出个丑八怪进门就质问我,什么东西?”
阮沉鱼觉得自己来了七十年代之后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什么世家贵女的派头都被她抛了十万八千里,彻底不见踪影。
阮沉鱼冷着脸,下巴微抬,“进人家门不请自来,我没有大棒把人打出去就算好的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季辞深小声说:“这是二团团长邹巡,后边的是她媳妇儿。”
他也是刚看见后边那个肿着眼睛的女人。
媳妇儿?
阮沉鱼没看见。
邹巡至少一米七八,他媳妇儿跟在他身后被挡了个严实。
阮沉鱼歪着身子往后看了看。
“怎么,季团长爱人上午刚欺负了我媳妇儿,现在就认不出了,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邹巡一手护着他媳妇儿,嘴上阴阳怪气。
“能说就说,不能说就滚,哪儿他妈这么多事儿,”阮沉鱼没看见人,心情更是不好,“跟个耗子似的躲躲藏藏,怎么,没脸见人不成?”
季辞深拉了拉阮沉鱼的手,想要亲自解决。
结果何萍萍不干了,啪一声,把手里的碗摔了个稀碎。
郝山河呆愣地看着突然爆发的媳妇儿。
何萍萍指着邹巡身后,“邹巡你给我起来,让刘晓慧出来,出来说说上午到底怎么被阮沉鱼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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