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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竞一边蹦跳着踩过溪边的青石板,一边随手拨开垂落的柳枝,像个行走的草药铺子似的滔滔不绝:“这菖蒲啊……”她突然转身,差点撞上跟在后面的白钰袖,“不光是斩鬼驱邪的宝贝,更妙的是它阴中孕阳的特性!”
她踮脚折下一支菖蒲,剑形的叶片在阳光下泛着青凛凛的光。“瞧见没?”她指尖轻抚过叶片中间凸起的棱线,“这叶脉如剑,能斩阴祟;根茎却生于浊水,正应了阴极阳生的天道。”
天竞随手挽了个剑花,用刚折的菖蒲在空中划出一道碧色弧线:“古人说艾虎蒲剑,听着多威风!”她突然用菖蒲叶尖挑起路边一丛艾草,草叶上的露珠簌簌滚落,“其实啊,就是变着法子驱虫罢了!”
白钰袖正蹲在溪边整理采来的芦苇叶,闻言仰起脸,发间的菖蒲跟着轻轻晃动:“那为何非要……”
"因为这样有趣呀!"天竞突然凑近,带着满身阳光和草叶的清香。她手脚麻利地把艾草编成个小老虎,插在溪边的石缝里,“你看,比起干巴巴地说端午要除虫,把艾草变成小老虎守着门,把菖蒲当成宝剑挂在檐下,连驱虫都能驱得这么风雅,这才是老祖宗的智慧嘛!"
溪水叮咚,倒映着艾草编的小老虎在水波中摇头晃脑。几只蜻蜓掠过水面,竟真的避开了那丛菖蒲,朝着远处飞去。
天竞忽然从怀里掏出一个绣着八卦纹的香囊,不由分说塞进白钰袖手里。“喏,钰袖姐姐,给你的。”她狡黠地眨眨眼,发间沾着的柳絮随着动作轻轻摇晃。
“这是……”白钰袖轻挑开香囊的束口,一缕若有似无的檀香气息飘散开来。她小心取出里面叠得方正的纸张,正欲展开细看。
天竞已经蹦跳着退开几步,她转身跑向巷口,声音随着脚步一颠一颠的:“里面是我刚画的地图哦,要是采完艾草找不着路,就打开它。”
“神仙索!”天竞突然清喝一声,手腕灵巧地翻转。只见一道银光从她袖中激射而出,笔直地划破晨雾,竟是条泛着月华般清辉的素白长绳,如游龙般在空中绷得笔直。
绳子末端"叮"地缠上老树的枝桠,惊起几只栖息的麻雀。天竞足尖轻点,整个人便借着绳索之力腾空而起,衣袂翻飞间活像只展翅的仙鹤。
“走直线最近啦!”她的声音从半空中飘落,像一串被风吹散的银铃,尾音里带着藏不住的雀跃。
白钰袖仰头望着她渐远的身影,晨光中,那道飞跃的身影划出流畅的弧线,宛如一幅活过来的水墨画。远处传来天竞最后一句叮嘱:“记得申时前回来包粽子啊。”
……
“五月五,挂艾草,枝上落只布谷鸟,蒸黄鱼,馋嘴猫,叼起鱼尾躲墙角,助威鼓,敲一敲,龙舟比赛真热闹,锣声响,放鞭炮,报喜队伍过大桥。”天竞哼着歌谣,踏着轻快的步子穿过熙攘的街市。她手里的铜钱随着节奏叮当作响,像在为这即兴的小调打着节拍。
“诶哟,咋个是你嘎!”一声清脆的苗语突然从巷尾传来。天竞回头,只见一位苗族少女正笑盈盈地朝她招手。少女身上的银饰随着动作铮铮作响,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像是一串流动的星河,蚕蛾乖巧地趴在她的肩上舒服地晒着太阳。
“你……”天竞声音卡在喉咙里,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山风堵住了呼吸。面前的少女站在斑驳的树影下,银饰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那些精巧的银蝶银雀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仿佛下一秒就会振翅飞走。
“好久不见。”天竞手中的糯米袋"啪"地掉在地上,“近来可好?妹榜妹留大人。”
“那些自称正义呢人伤我苗家,毁我寨子,好在有她们帮忙。”
妹榜妹留的银饰在风中发出细碎的声响,她微微偏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还有你偷偷帮呢忙。”妹榜妹留突然凑近,银冠垂下的流苏扫过天竞的鼻尖,“是哪个半夜来救火呢小道姑嘎?连蓑衣都冇系好嘛?”
天竞耳尖微微泛红,手指不自觉地卷着垂落的发梢:“呃……嘿嘿~”她傻笑着挠了挠头,偷瞄了眼妹榜妹留的反应,又飞快地低下头。“略尽绵薄之力嘛。”
“来嘛,坐这点。”妹榜妹留轻拂衣袖,指了指身旁盘根错节的榕树老根。那些虬结的树根自然形成了一张天然的长椅,上面铺着层柔软的苔藓,还点缀着几朵新开的白色小野花。
天竞迟疑地挪着步子,绣花鞋尖不小心踢到颗小石子。那石子骨碌碌滚到树根下,惊起几只正在觅食的麻雀。她的手指紧了紧,糯米的香味混着榕树特有的草木气息萦绕在鼻尖。
妹榜妹留捻着鬓边垂落的发丝,眼尾含笑:“白头发呢小姐姐走了吗?”她指尖的银铃随着转头动作轻响,目光却穿透榕树垂落的气根,望向某处虚无。
"钰袖姐姐没走呢,只是……心乱,神断,气散,轮回断……”天竞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榕树的阴影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让她的表情显得模糊不清。
片刻之后,她突然绽开明媚的笑容,手腕灵巧地一转,竟从袖中变出杯还冒着寒气的奶茶。琉璃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滴落在她指尖,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晕。
“不知道妹榜妹留大人……”她故意拖着长音,将吸管"啵"地插好,“喜不喜欢这个?”杯子里晃动的琥珀色液体中,珍珠如黑曜石般沉浮,杯顶还漂浮着几片新鲜薄荷叶。
“咋个,这份儿就是将来呢东西嘎?”妹榜妹留的声音里带着难得的好奇,银冠上的月牙坠子随着她歪头的动作轻轻摇晃。她小心翼翼地又吸了一口,珍珠滑过吸管时发出可爱的"咕噜"声。
“妹榜妹留大人。”天竞突然收敛了笑意,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上凝结的水珠。她的声音轻得像飘落的榕树花,“您这次来……”
“蝴蝶飞不过沧海。”她忽然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银饰上的蝴蝶纹饰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但可以停在谁家窗台。”
天竞怔怔地看着她伸手接住一朵飘落的榕树花,那朵白花在她掌心慢慢变成了一枚银光闪闪的蝴蝶发簪。
“给白头发呢小姐姐呢端午礼。”话音未落,一阵山风掠过,膝上只余一杯喝到一半的奶茶,吸管口还留着个小小的牙印。
天竞会心一笑,低头打量着掌心那枚精致的蝴蝶发簪。银翅上细细錾刻着榕树叶的脉络,触须末端还缀着两粒小小的珍珠,轻轻一晃便荡出柔和的光晕。
“原来神明大人也会被珍珠噎到啊。”吸管上的小牙印让天竞忍不住莞尔。阳光透过榕树叶的间隙,在她手背上投下跳动的细密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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