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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满桌子,开春想办法给安排田地和房子,让所在村放人,看看怎么处理所在村的田产。
一个就是这一家子。
不过,总做主和田芯都说了,将来再遇到对村里下一代有帮助的人选,还会想招给弄到二道河,这是人才,难遇。
而买药的客人们在听完连个包装都是特意找老匠人,瓷瓶虽然是普通瓷,但也能看出来用心设计。
他们对药物的重视又拔高一层,连忙又追问一番自己该怎么使用。别把这么贵的药用错了。
关二秃说,里面给你们配了和手指长度差不多的鱼鳔,上药前最好提前用蜂蜜水浸泡,蜂蜜润肠,能让你蹲茅厕,是吧?顺畅。还能外涂能内服。
对了,要想买蜜这里有,全是我们村里正,从深山收上来的,有椴树蜜,黄柏蜜,花蜜,还有像猪油白色的雪蜜,那是从黑蜂椴上采下来的。
明日你们就知,两下对比,山货这一块,里正收了半辈子,榛蘑,素中之王的木耳,蜂蜜,榛子松子板栗,林林总总,三十多种,比镇上卖的品相好许多。
包括我们这里白家,十里八村有名,他家是卖虎皮、白山的参,鹿茸,灵芝,也是有十多样全是珍贵的。
关二秃笑:“扯远了,不用蜜水浸泡也行。你用水泡软后,手指蘸点菜籽油,芝麻油,都行。”他小声对客商们提醒道。
好些人在点头,章掌柜却一直留心看向在付货收银的许田芯。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章掌柜觉得,确实和他见过的所有农家姑娘不同。
不是指穿着长相,是指看人的眼神和脸上的笑容带着平和。如若说,那位关郎中在强行压抑没有见钱眼开,那这位姑娘给人的感觉,才叫真的见过大钱。
当然了,就算是不讲究穿着,眼前这位姑娘的皮肤,也和这个村的妇人们不太相容。
别人都是被冷风吹的红,甚至有红紫色的裂纹,她没有。
尤其是那双秤银钱时露出的青葱手指,一看就是经过细心的保养。平日里应该是不干什么活,至少作为农家姑娘,连挑水的活计想必也不干。
许田芯不知道章掌柜在评价她手指和皮肤,要是知道一定会说声谢谢肯定。知道她刚来这里时什么样吗?伸出去都让人感到可怜,不如现代早市夜市五六十岁卖菜阿姨的手。
为了保养,她偷刮黄柏树皮都戴手套。
“姑娘,听浴堂老师傅们讲,咱们是同行啊,就是你和镇北军有合作吧?不知做的哪一类。”
许田芯先对搭话的章掌柜笑了一下:“客官,您好。”
随后就言简意赅说:“是澡豆类,香皂。”
刘老柱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刘老柱先暗暗对关二秃点下头,心想:行啊,你个老小子,卖的不错,还知道见缝插针推一推别的货。
然后听到章掌柜和许田芯的对话,急忙插嘴道:
“不止那些花香味含着不少药的皂,下一步看看别的买卖备不住也要继续和镇北军搭桥。像客官们刚刚在浴堂用的面油,那全是好东西,啊,那您以为是啥呢?就没有纳闷过吗?咱没用不好的唬弄,特意让大家都抹抹。你想我们北地冷风用着都滋润,外地人用会更加水当当。”
刘老柱不止抢话,他还去柜台里赶紧掏出好几罐,不忘推销说:
“你瞅瞅,有家中小儿专用的,有妇人家用的,各种香啊,更有咱们男子用的,还有头油,免得见谁,头发支楞巴翘。我一直劝,说往外推推,这么好不能留家里自用。实在不行,去镇里开家铺子专门卖我们的好物什。孩子,你这个面油想卖多少银钱来着?”
“一两银钱。”
刘老柱啧一声,才说道:
“外面镇上甭管卖啥面油都二两银钱以上,说买个牙粉要五百文,章掌柜,你们是大城池来的,有见识都知晓价钱。
结果咱家贵油给擦,牙刷白给,对了,牙刷,你们可以带走。你就说我们实不实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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