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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你这是不把我当兄弟了。”
易胜哼了一声,不满的说:
“咱们与义坚哥哥太湖结拜,说了要同生共死,那岂是开玩笑的?这水里火里,我易胜也要随你闯一闯。”
小铁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刘卓然。
落魄剑君,想是心中悲苦,这求人之事要开口,当真是千难万难。
尤其是对于他这种平日独来独往的高傲人,真是比要命还要再苦一些。
“我刘家也曾是南海的武学世家,只是我入了蓬莱,刘家要避嫌,便从世家供奉的南海剑派脱了出来。
但双方关系未断,如今南海剑派掌门,也是我远方族叔。
若是我刘家回去投靠,他们看在往日情分,也不会拒绝。
只是从泉州往南海笔架山去,需要些时日,我唯恐泉州门派追索我家人,便请三位代为护持一二。”
刘卓然握紧拳头,他加重声音说:
“我刘卓然如今孑然一身,也无礼物酬谢可以馈赠,若是。。。”
“你不必说了。”
易胜开口打断,他说:
“我记父亲说过,这虎落平阳,乃是人间最惨之事。
我等也不想再看你被折辱,这事,我等帮了就是,但去南海路途遥远,你又是一大家子人,显眼的很。
若是就这么去了,路上必生祸端。”
这脑子灵活的家伙说了一句,看着身边两人,小铁摸了摸手边巨阙剑柄,他说:
“小胜说的是!这出发之前,必得先行霹雳手段,镇住那些狂吠野狗,方才容易行事。”
“小铁兄弟,你。。。”
张小虎眨了眨眼睛,看向小铁,后者活动手指,沉声说:
“这事就如我与大哥在齐鲁行事一般,得杀鸡儆猴,打落泉州出头鸟,才能镇住人心。
待我寻得师父祖地,安葬了师父遗骨,咱们三人,就去那海沙帮转一转,看看那伙恶徒,到底意欲何为。”
“那若他们不听‘劝’呢?”
易胜看了眼小铁,低声问到。
小铁睁开眼睛,看了眼落魄至极的刘卓然,眼中有杀气流转,沉声说:
“那便,铲了这等不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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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搬山?没听说过。”
玉塘山下,折家庄中,这是一处百人聚落,村中气氛平和,邻里相敬,还有小孩子赤着脚跑来跑去,看上去平静的很。
小铁寻了村中里正询问,但那抓着烟袋子,看上去怕有七十多的老头子,却连连摇头。
“咱们这折家庄,自搬到这里来,便没有个叫折搬山的。这般怪名字,谁家会起?”
那老头抽了口烟,睁开浑浊的眼睛,瞥了一眼小铁,他说:
“后生,你怕是寻错了地方。”
“没错的。”
小铁摸着腰间酒囊,他有些焦急,便又说道:
“我师父就是出生在玉塘山下,那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他本名或许不叫折搬山,但肯定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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