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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带着一点点善意的人说的看似劝慰的话。
但,其潜台词,清楚的很。
你一个二婚,前夫都迷途知返了。
还在这拿什么腔,摆什么普,装什么调!
当然,还有一些说话更加直白的,或者更加尖酸刻薄的:
“见过自我感觉良好的,却也没见过如此感觉良好的,一个二手货,还在这水仙花不开,劲劲地装蒜!”
“哎,可怜了顾家了,如此的名门望族竟然娶了个弃妇,真是可怜,可悲,又可笑啊!”
叶小鱼无奈地摇摇头,心想装蒜就装蒜,还劲劲地装蒜,真是一言难尽啊!
叶小鱼走到她们跟前,声音中不带一丝怒意,却挂着几分嘲讽道:
“若是你的女儿嫁了一个不仁不义、人面兽心的出生,难道你也甘愿看她在那个家里受尽折磨和耻辱,也不让她和离,重新寻找幸福?”
这位已为人母的夫人,正好膝下有两个女儿,被叶小鱼这般质问之下,顿时面露男色,怔在原地。
几分羞愧,几分无处安放。
叶小鱼又转头看向另一个刚刚挖苦她的人,这是一个芳华正好的女子,长得十分漂亮,已经指了婚。
她倒是听哥哥提过一嘴,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叶小鱼居高临下看着那一脸傲娇的小姑娘,轻声道:“李公子倒是个不错的,勾栏听曲的常客,听说总去天仙阁去抓药。”
叶小鱼说的十分隐晦,可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清楚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因为,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李公子是兵部尚书大人家的公子,却有家世,也有几分容貌。
只是,人品实在太差了。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四天都在烟花柳巷。
剩下一天,在去烟花柳巷的路上。
耳边的议论声,悄然大了起来。
女子涨红着脸,羞成了一块熟透的苹果,气的一跺脚跑了出去,“你,你有什么了不起?!”
叶小鱼淡淡一笑,“我没什么了不起,只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叶小鱼正要再跟何晏礼正要说什么,顾尘逍抓了了她的手,拉至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柔声道:
“你休息会,剩下的事交给我!”
顾尘逍那大新第一美男子的容貌,配上这绝世无双的红色喜服,真的是潘安见了都得脸红。
真是美的不可方物!
再加上那绝世的才华,显赫的家世,在场个个女子,甭说待字闺中的姑娘,就是嫁作他人妇的女子,就是孩子都多大的母亲,也一个个的看傻了眼。
看向顾尘逍的眼,直愣愣的一片花痴。
而看向叶小鱼时,刚刚的情深一片,就化作妒海一汪。
顾尘逍全然不顾周边哈喇子直流的女子们,径直走到何晏礼面前,唇角扬起一声轻嗤:
“人和狗的区别,是狗永远是狗,而人不一定永远是人。
何编修,再怎么说,鱼儿也曾和你是夫妻,但是不是真夫妻,不但你心里清楚,你们南州的父老乡亲,大概都清楚吧?毕竟,当年你们和离,也是很轰动的一件事,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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