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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同学脑袋开枪是不对的,可她蒙着眼睛,打不准也正常。
这种情况,即使她是故意的,也拿她没办法。
然而。
莫晚这枪打偏了。
也把菲尔德打服了。
菲尔德扯下布条,望着对面的女孩讲:“你赢了。”
你嬴了三字,意味着他输了。
菲尔德少爷,亲口承认自己输了,这是多么稀奇的事。
马格等人欲言又止。
同学们也都不再吭声。
人群里,只有马崇英,望着英姿飒爽的女孩,露出欣喜之色。
是欣喜,不是欣赏,也不是朋友获得胜利的愉悦。
马崇英的笑,没多少人看见,淹没在同学们的沉默中。
莫晚把玩着枪,瞧着认输的菲尔德,也没什么好值得高兴的。
打赢他没什么用处,只希望他以后,别总是在她面前叽叽喳喳的叫唤,打扰她学习。
莫晚转头,对两位教官讲:“能继续上课了吗?”
维克托看了时间讲:“该下课了。”
事情搞成这样子,即使没到下课时间,菲尔德那一派的人,怕是也没心思学习了。
散了课。
余燕娴冲过一群情绪低沉的同学,欢呼雀跃的跑向舍友,同时克制不住讲:“莫晚同学,你真是太太太帅了!”
对她发自肺腑的真心夸赞,原本不待见她们的一些同学,现都远远看着,没有再出言讽刺和嘲笑。
他们还有什么好讽刺和嘲笑的?
是活腻了,不怕被人一枪爆头吗?
连菲尔德这种,平日横行霸道的人,都被打懵了。
连马格这些,有身份有背景的人,都不出声了。
他们的讽刺,是在嘲笑别人,还是嘲笑自己呢?
同学们很快散去。
莫晚看两眼冒光,鼻尖晒得出汗的舍友,心情不算太差。“帅也不顶饿。走,吃饭去。”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叫她唉?
余燕娴嗷了声,一把抱住她。“莫晚同学,你终于看到我的存在了,呜呜,我好开心啊!”
“真的真的,这是我开学以来,最最最高兴的一件事!”
“那我们以后,是不是就是朋友了?”
“莫晚同学,我可以叫你晚晚吗?”
“嗷嗷,晚晚晚晚晚~~”
余燕娴紧紧抱住她,边说边哭边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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