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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店叫群英五金,开在镇子西边,不足三平米的铺面,是周英拼尽一生力气留给他们的全部。
周英是周应川的母亲,据镇子上的人说,那是个长得很美的女人,只可惜命不好,小时候因为一场高烧烧成了聋哑,大了,又为了几个彩礼,被家里匆匆嫁给穷的连锅都揭不开的赵正生。
赵正生一也开始对她很好,小夫妻日子虽然苦,也还算有个奔头,可谁也没想到,没两年赵正生走了狗屎运,一个远房亲戚在市里赚了钱,把赵正生叫过去当了司机。
后来的故事就极其狗血了,赵正生在市里又娶了一个家里开厂子的女孩结了婚,就此把周英这个又聋又哑的妻子,以及还不会走路的儿子都彻底忘到了九霄云外。
周英也去城里找过丈夫,可被当做避之不及的瘟疫一样赶了出去,但就是这样,这个看起来好像被谁都能随意一脚碾进尘埃里的女人,硬生生咬着牙,没对生活折过腰。
别人不要的废品,她要,别人嫌脏嫌累的活儿,她干,慢慢地,她在别人的“不要”里,攒出了一间芝麻大小的铺面。
也是在那个时候,在一个与现在差不多寒冷的冬天,她救了门口只差一口气就要再投胎去了的许塘。
但大抵周英的命是真的不好,她去世那年,周应川才十五,十五岁的少年还来不及悲痛,就要扛起母亲的棺材和这个家。
许塘看不见,养家的担子就落在了周应川的肩上。
那时候的周应川很忙,他辍了学,白天跟着镇子上的师傅去当学徒,学习维修工机,他做帮手,肯卖力气又不要钱,那些师傅抱着白得一个劳动力的心思,也愿意带着他。
晚上,周应川会托镇子上供销社的采买,给他带书,那会儿采买告诉他,城里做会计赚的多,而且可以接私活儿,不用坐班。
就这样,周应川又捧起一摞摞晦涩难懂的书,用仅有的初中学历,挑灯夜读,自学了起了会计。那段时间许塘每回半夜醒来,周应川都不在床上,翻书写字的声音常常彻夜不停,成了他熟悉的催眠曲。
不过这些周应川都没对他说过,当然,即便他不讲,许塘心里也知道,那两年,他们应该是过得很难很难的。
钥匙开卷闸门带动哗啦啦的动静,让许塘的思绪像振翅回笼的蝴蝶。
“韩明说学校真的要撤了?”周应川问。
“八九不离十了…镇子上的人都出去打工了,没有学生,没钱开工资,老师都走了…周应川,我觉得让我上学比去扎针还浪费钱…”
“胡说,不读书怎么行。”
周应川训他,许塘撇撇嘴,读什么,他一个小瞎子,读成了状元又怎么样,又参加不了高考。
“可我也不是读啊,我顶多就是听…”
“听也得去,学校有同学,能跟你说话。”
“那学校也不让乱说话,扰乱课堂纪律,被老师抓到要罚站的…”
周应川啧了一声,许塘不抬杠了,投降道:“好好好,我知道,你是怕我变成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傻子,让我去交朋友的…我知道嘛。”
他知道周应川心疼他。
见周应川理完了货,许塘又说:“周应川,要不我以后就在这里看店,好不好?这样白天你就可以不用那么忙了…你可以专心学习,现在你白天要顾着店,要帮别人修机器,晚上还要看书,你每天都睡得好晚,起的又那么早,我不想你这么累…”
他软软地搂住周应川的脖子,蹭了蹭。
周应川微微一愣,许塘搂他搂的更紧了,柔软的发丝落在周应川的衣领里。
“韩明说睡不好会早死,我不要你早死,一点也不要。”
“……”
周应川的额角隐隐跳了两下,还没说话,背上的许塘又开口了:“你早死的话我就和你一块儿死,咱俩挤一个棺材,我也早死。”
周应川闭上眼,再睁开时,许塘的屁股就狠狠地痛了一下。
许塘叫到:“周应川,你干嘛!”
“再胡说那个字还揍你。”
周应川鲜少凶他,许塘撇了撇嘴。
“不说就不说嘛,你干嘛这么凶…你烦嘶…”
察觉到周应川的一只手又要空出来,许塘又不是傻子,一个死字还没发音,就从周应川身上跳下来了。
“你好讨厌,我不要你抱了。”
尽管周应川对他大部分时候都是没什么脾气的,但要是周应川真生气了,许塘还是有点怕的。
“我上次叠的那些元宝都卖出去了吗?”
“差不多了,还剩这些。”
榆溪有在过年前给过世亲人烧纸的习俗,纸钱纸元宝什么的,这些天都很畅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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