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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幸福并非源于你拥有的经济基础和社会地位,而是来自内心的富足和自由、对自我的接纳和认可。虽然经济基础和社会地位会成为人建立自信的助力,但更强大的自信还需要不断修炼的坚定的内心支撑。
世事并无太大变化,但心态和观念变了便换了世界。
当年的你无法预知我现在的幸福,而又怎可得知我如今的所得与你当年的自我厌弃和坚持独立思考没有关系?每一份经历和磨难都会留下印记,是让它们开花结果还是让它们长成硬疖子疮疤,都是自己的选择。我庆幸你没有放弃。
人生只有一次,按自己所想的去生活,否则迟早会按生活的去想。知易行难,无论多难,努力迈出那一步,便离幸福更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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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
2000年11月3日……星期五……晴
从周二开始,陶然就总跑到我座位前问我有没有收到信,并焦虑地表示要是到今天还没收到就作废了。看他急吼吼又坐立不安的样子,我猜大概是他给我写信约了今天有啥事。如我所料,今天收到他的信,约晚上桥头见。信是用英文写的,不长,我英语也不好,仍看出了不少语法错误。借英语格式的幌子,信以“Dear”开头,然后在该不该出现的地方它都到处乱窜。信里客气地说我不去也没关系。当然,我知道那只是客气的说法。我拒绝了他的邀约,他鼻子里挤出了声干笑,脸上是无尽的失望。
我知道他等今天等了几天,我也知道拒绝会让他和自己心里都空落落的,但我还是拒绝了。很多原因,除了想坚守那天的约定外,我也并不想东霞和艺婷知道我和他之间的些许变化。可他却偏偏与我的想法背道而驰,总想闹腾得人尽皆知一样。
下午,我把前段时间收到的信收拾整理了一下,竟有厚厚一叠。一封一封看来,多少回忆又涌上心头:苏小鹏的话语或沉稳慎重,或平缓舒心,无论成绩有多少起伏,和同学有多少纠葛,她说起来都是一副波澜不惊、云淡风轻的样子;小点子总是古灵精怪、风趣幽默,一会约着比拼竞赛成绩,一会又想出个背英语词典的点子,要与我一较高下;春生则总是通篇龙飞凤舞、文采飞扬地抒发他各种敏感又泛滥的情绪。无论信里写了什么,他们的信都是我的快乐之泉,不定期地带给我简单纯粹的快乐。除了他们,还有零星几封信是饼子和其他的初中、小学同学写来的。虽然内容大多是简单的问候和关心学习的客气,但看着信封上不同的寄信人的人名,心里仍是汩汩暖流涌动。这便是被记得和被需要的力量吧!
2000年11月11日……星期六……雪
今年的初雪在毫无预兆下降临了。先是细密冰晶似的小颗粒,在落下还未着地的瞬间就化了,让人恍惚觉得下的是雨吧,这世界它们未曾来过。渐渐地,它们的势力强大起来,颗粒越来越大,落下得也越来越密集,打在玻璃窗上、雨披上,沙沙作响。不知不觉,屋顶、雨棚、操场各处都罩上了一层迷蒙的磨砂白。雪片在未经意某个时刻,混杂的小冰晶的队伍里,也开始降落凡尘。就这么看它们无休止地飘啊,落啊,仿佛时间会停止,又仿佛一切没有尽头。
下午,老天也疯狂起来,满世界舞弄他的“破羽绒被”,让鹅毛雪片席卷万物,目之所及到处都是弹棉花房里吹鼓风机的样子。课间的教室里也沸腾了。温柔如奚萍者,把手伸出窗外,接几片晶莹剔透的“六瓣花”在掌心慢慢感受。尚小庆和许瑞生则用纸从中折一道,自制个临时接雪器,接一些大片雪花,摊平倒在桌上,仔细观察其形状、结构、以及化了之后的印子,分析其中的关联。何斌、毛广海、莫凌波他们几个则从外面带了几个雪坨子到教室里打起了雪仗。随着拳头大小的雪球飞掷,笑骂声起伏不断。东霞拾起他们打雪仗的雪球,捏成个冰坨子,反复在有点冻疮的小手指上揉擦。还有人用打雪仗剩下的有限的雪捏雪人、雪猪的。所有人不是在与雪亲密接触,就是在谈论与雪有关的话题。似乎因雪的到来,每个人心底里“天性”的种子都开始生发,放飞自我,回到了纯真的童年。
看来,我们终究都还是一群孩子,内心并不成熟,都还没玩够。只是被那些有形无形的东西拘着,心态已拘出了苍老的假象。就像我们看见下雪,无论内心有多欣喜、有多少想与之亲密接触的冲动,可在课间会真正离开教室,到室外、到操场上去玩雪的人,终究是寥寥。看了太多书,以为自己已看破红尘、看透人间,人心已老,而这老去的心却从未年轻过,这苍老也并非成熟。这是怎样的一种可悲啊!
对于“玩”,大家也有好多种态度。艺婷和乐为常对我说:“你现在不玩,将来会后悔的!”的确,我承认:长大后不会有多少单纯意义上的“玩”,多是有目的有企图的社交,就像韩寒在《零下一度》里说的那样。我也喜欢玩,也想肆无忌惮随心所欲地玩,可“玩”之后是否会造成我无法承担的后果?我不得而知。我无法放纵自己,就像我时常回答艺婷和乐为的那样:“我现在玩了,现在就后悔了。我宁可将来后悔,也不愿现在后悔。”乐为每每听到我这么说,都对我的“无可救药”表现出极度的痛心疾首,而我对于他的反应也只好一笑了之。
晚自习前,电压不稳,启辉器启动不了灯管,电视却可以打开。于是神奇的一幕出现了——点着蜡烛看电视。蜡烛当然不是为看电视而点,那是几个勤奋的人在学习。而我们这些闲散懒惰的人则借着没有灯的由头,聚在电视前看欧阳震华和关咏荷演的《醉打金枝》。零星昏黄的烛光柔柔地,偶尔摇曳,在有限的范围内照亮一些轮廓,洒下几脸红晕。所有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写作业的写作业,看电视的看电视。感觉好久没有这么舒适惬意的氛围了,像烛光晚会,不,比那更美好!
陶然借着看电视的当口坐到我桌前,我把他前天送我的一个小物件还给他。那是个塑料瓶做的小鸡,样子可爱而精致。他有些不甘心地把小鸡推还给我道:“这是我做了三节课才做出来的!”
“所以,你才该好好留着它啊!”我不希望他把高考前仅剩的两百多天时间花在这些上面。
他还想继续推拉一回,见我执意不收,便拿起桌上的小鸡,负气奋力掷出窗外,恨恨地说道:“你不要,我留着也没意思!”然后起身回到他自己的座位。
望向小鸡消失在窗外划出的无形弧线,我楞了一会,觉得好可惜。他三节课的时间就这么白白浪费,消失了。待回过神来继续看电视,无意间瞥见他的目光穿过晃动的烛影正无比专注地望向我。腾地一下,我自觉满脸发烫,借着昏暗的环境掩护,我不得不转过脸继续“专注”地看电视,视线不敢有丝毫转移。
直到晚自习时间,电压仍无好转的迹象,还以为老师会散班子放学,不料老师却通知没蜡烛的同学去小卖部买蜡烛,晚自习照旧发卷子做题。莫凌波起身去小卖部,我、东霞和艺婷便都托他顺道给我们代买几根蜡烛。他拿着一大袋蜡烛红光满面地回来逐个分发,还每人附赠两颗话梅糖。
“现在老板都这么会做生意的吗?”东霞接过糖笑道。
“莫凌波是双子座的,将来会财运亨通!”艺婷习惯性地从星座命盘看人生运势。
“莫老板他们家是开皮蛋厂的,发得狠咧!”谭小钟剥了颗糖放进嘴里,随意就揭了莫凌波的老底。借着发糖散播的善意,大家说笑一番后才进入自习做题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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