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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书寓,门面与普通酒楼差别不大,进内却别有洞天,蜿蜒小溪水绕过假山,后面更是曲径通幽,除了正门进来的三层主楼,其它亭台楼阁都散落园内各处。只不过,每一处都遮蔽的正好,让人似乎感觉到那丝雅致中带着无人的寂静。
接客的男子,身着半透飘逸长衫,年纪不大、长相清秀,浅笑着向江正召介绍:“公子爷,我们清风书寓,男子有金册金宝院、银册银印院和诰命院,公子爷要哪一种?”
“什么?!”江正召一惊。金册金宝、银册银印,是封爵时所授册封诏书、礼器。清风书寓什么意思?
见江正召表情惊讶,男子掩嘴一笑,撒娇似的说:“公子爷猜对了呢。亲王授金册金宝,在我们这里对应的是尊品;郡王授银册银印,我们这就是精品;至于诰命,说的是驸马都尉,对应雅品。当然,在我们清风书寓,女子来就有金册楼、银册楼、诰……”
“行了、行了。”江正召打断他,看了看身后的老庚、老辛、老壬,三人正含义不明的看着江正召。心思转了几转,终于还是清清嗓子说:“就……精品吧。”这种分法,想花钱都不敢。
男子一礼到底,轻声说:“郡王殿下,请随奴来。”
江正召狠狠翻了个白眼,冷冷道:“称呼江公子即可。”
“是,江公子。”男子柔柔应下。
竹林间的银册银印院,并不太大。房间为原木色调,以地为床,整间房如同巨大的榻,人人席地而坐。没多少装饰,却处处透着慵懒和别致。
房内,已有四名同样穿着半透白色长衫的男子,跪地迎客。见江正召进来,三人伺候更衣,另一人安顿随行侍卫。
之后,听曲、喝酒,那四名小倌也如妓馆的姑娘一般殷勤伺候,并没太大出奇之处,让江正召多少有些失望。正想走,门外迎客的小倌跪地通报,“江公子,我们东家萧先生求见。”
还没等江正召回复,那人已进房。江正召心中微微不快。
“在下萧逸彬,听说公子不喜书寓的安排,特来致歉。”此人看不出年纪,宽衣大袖、长发飘飘,手上一柄素色折扇轻摇,虽闻不到脂粉味,但眉目之间修饰精致,有些魏晋风度。
他说完,就折扇一转,对江正召微微晗首,不客气的在江正召对面坐下。
江正召看着他,撇了撇嘴算是笑过了,淡淡道:“各人喜好不同,萧先生也无须致歉。”
“公子说的是。”萧逸彬微笑点头,“不过,来的都是客,若是公子不喜,定是萧某照顾不周。这次,还请公子应允,让萧某做个东吧。”
江正召微微一笑,随口道:“那倒不用。此处布置、陈设别具一格,萧先生用心了。”
萧逸彬哈哈大笑着为江正召倒上酒,“萧某没什么志气,有江公子看得上的,已让萧某万分欣喜。这次萧某使个小性,定要做这个东。若是江公子不弃,不拘何处,下次请我可好?”
此时若是再推却,倒显得矫情了。江正召拿起酒杯,大方道:“行。”
没想到这位萧先生,极为健谈。从扬州本地趣事,到各地奇闻,上天入地,这天聊的比听曲有意思。不过,第一次见面就让对方请,江正召有些不好意思留宿,见天色已晚,匆匆告辞离开。
银册银印院内,已点起了灯,昏黄中,只剩萧逸彬仍席地坐在桌旁。他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小心拿起之前江正召用过的杯子,闭眼闻了闻,表情陶醉。
“公子爷。”那位清秀的迎客小倌上前,手中托盘里放着一小碗如豆腐般的吃食,放在萧逸彬面前,娇声道:“这次的禺顶花,奴用了一十六味药材熬制,爷用过后……”说着,双目含情,抬头看看萧逸彬,见他仍不舍那只用过的酒杯,轻轻道:“依奴所见,这位江公子虽好,却不及之前的钟家少爷。”
萧逸彬似还在细品,轻笑道:“福生的眼中是媚、是欲。但他,眼神清澈、纯真,不谙世事。”
那位小倌不太高兴的说:“小地方来的,自然都是如此。记得当年,公子爷可是用‘世间少有’赞过钟少爷的容颜。”
萧逸彬大笑起来,“福生的容颜确实‘世间少有’,但这位江公子胜在骨相绝美。”萧逸彬顿了顿,像是在想象什么,缓缓道:“你可听过,美人在骨不在皮?”
“公子……要他?”小倌的这四个字,有丝淡淡的哀怨。
萧逸彬根本不在乎,胜券在握的对小倌道:“我萧逸彬想要的东西,可曾失过手?”说完,端起那碗禺顶花倒进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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