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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到了那些被抵押的合同,赶紧转身去了书房,我找到了钥匙打开了书房中的保险柜,发现那里面的抵押合同全都不见了,看来果然如我所料,确实都已经处理完了。
为了保险起见,我给那个在银行工作同学打了个电话,让她帮我核实了一下,她说其实一周前就已经走了还款流程,只不过,真正处理的最后程序,都是昨天办理的。
我又拜托她帮我想办法特别关注一下我的这个账号,一旦有动态第一时间通知我。
总与银行打交道,当然知道它们的流程,要是转汇大额的款项,是要有预约的,所以请她帮忙给我通个气是有这个时间的,我必须做个应急准备。
我同学告诉我,每个行都有自己的新规,他们行近期就出台了新规,新还款的抵押用户,再次做抵押,必须要度过一个还款周期之后,才可申请下次抵押。
所以,近期是不会再做抵押了!
我一听还有这项规定,顿时心里的一颗悬着的心落地了。而且她说的这个周期的时间,对我而言毫无压力,我顿时舒爽。
我不会再给邓佳哲这个时间与机会,让他有所动作了。
等我处理好这一切,再下楼,下面的玻璃已经安装好了!我的那颗心顿时明亮起来。
看了看时间,我给周海珍打了一个电话,问她晚上的庆功会要不要去。
她马上回应,“去呀!这么大的场面我怎么能不去,刚才还接到公司的通知,让我盛装出席。”
我轻笑,“那我去造型店了,你要不要来?”
“来呀!没我你自己有意思吗?这样的场合当然不能少了我。有些事我得给你兜底呢!”她大言不惭的顽皮着,“哪家?泽轩国际?”
我会心的一笑,她说的真的没错,很多我不方便做出反应的事,周海珍绝对是一流神助攻。
我赶紧回应她,“嗯!我这就约一下,然后就跟迟溪出发过去了!”
“好,那回见!我从医院直接过去!”周海珍说罢挂断了电话。
因为是老顾客,再加上我们是泽轩国际造型中心的高级会员,到了那里就有专业的造型师等待我们了。
我又将短发修剪了一下,又配合我的香槟色晚礼裙化了一个妆,还没等我弄完周海珍就到了。
她打量了我一下,指着我的香槟色礼裙,有些质疑的问,“你可是老板娘,这样……是不是有点素啊?”
我看了一下镜子中的自己,反问,“素吗?老板娘就得花枝招展?还是别了,争相斗艳的一般都是三,生怕抢不到风头,我地位稳固,我争什么?”
造型师唐托尼听了我的话,偷笑了一下,被我盯了一眼他有点尴尬,“那个……香槟色本身就的高贵之色,卢姐肤若凝脂的,配香槟,hou得住,低调奢华,再配上飒爽的短发,绝对时尚前卫。”
我嘿然一笑,“你们这嘴呀,死的都能说成活的。这条礼裙是前段时间买的,今天急,我也懒得再去买,就是个将就,还低调奢华!我也就是露一脸,整的像花孔雀一样干嘛?”
周海珍嗤之以鼻的冷哼到,“哼……要我说呀,这可没准的事,关键你家邓狗有后援团啊,你想息事宁人,消停的了吗?”
我从镜子里瞪了她一眼,她马上闭嘴,知道自己嘴滑了。
周海珍就是这样,跟我像个跟连体婴一样,有什么话张嘴就来。其实他们造型业里,大多都认识邓佳哲。
他是胜利转型快速脱贫的典范,在青城形象造型这个行业内,谁不知道他邓佳哲,找了一个老婆一步登天平步青云了。这恐怕早就成了他们行业内,茶余饭后的最劲爆的谈资了。
谁不说他吉星高照,走了狗屎运了,许多同行都是羡慕嫉妒恨,看见他心里就失衡。
这也是邓佳哲最为傲娇的事,更是每次再来造型店,就总是西服革履一身名牌,整的跟时装周马上登场的一出,横着膀子装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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