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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沉入海平线时,望舒客栈的灯笼次第亮起,将木质回廊染成暖橘色。少年们打着饱嗝陆续回房,刘耀文抱着肚子嘟囔着“再也不吃第十块披萨了”,严浩翔则掏出小本本记账,贺峻霖趴在栏杆上数着港口的灯火,被张真源拎着衣领拖进房间。
“阿贝多先生,您也早点休息呀!”皓月临走前又叮嘱了一遍,见他还在收拾画具,忍不住帮他把颜料管归拢整齐。阿贝多笑着点头,指尖拂过画纸上未干的晚餐场景,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把这个带上。”他从炼金匣里取出枚散发着淡淡荧光的星银胸针,“夜间巡逻用,能照亮十步内的魔物。”
皓月接过胸针别在衣襟,雪花纹路在暮色中泛着微光。等她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阿贝多才收起画笔,望向客栈顶层——那里的风啸声比往常更清晰,似乎有谁在低声吹奏着笛音。
与此同时,空和荧正踩着螺旋楼梯往顶层走。木质台阶在脚下吱呀作响,越往上走,空气中的岩元素气息越稀薄,取而代之的是清冽的风意,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魈好像心情不好。”荧抱紧了手臂,神之眼在黑暗中微微发亮。空点点头,伸手推开虚掩的木门——顶层露台的风瞬间灌了进来,吹得两人衣摆猎猎作响。
降魔大圣立于栏杆旁,青绿色的衣摆在夜风中翻飞,宛如振翅欲飞的孤鸟。他手中握着支翠绿的竹笛,笛孔间还残留着未散的魔气,显然刚经历过一场恶战。听到脚步声,他没有回头,只是望着层岩巨渊的方向,声音带着惯有的冷冽:“旅行者。”
“魈,”空走上前,注意到他袖口渗出的暗色血迹,“您又去清剿魔物了?”
魈微微颔首,笛声余韵在夜风中消散:“今日层岩的魔气异常活跃,几只被深渊污染的丘丘暴徒突破了防线。”他顿了顿,侧目看向荧,“你们身上的气息……似乎去了层岩?”
荧将深渊胸针的事简略说了一遍,提到朱志鑫被污染的瞬间时,魈的指尖猛地攥紧了竹笛,栏杆上的木纹被他捏出细微的裂痕:“深渊的‘回响仪式’……千年前,他们就是用这种术法污染大地。”
“钟离先生也这么说。”空叹了口气,倚着栏杆远眺璃月港的灯火,“但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彻底清除皓月体内的隐患,阿贝多先生说要等她自身元素力平衡。”
魈沉默片刻,忽然从袖中取出片墨绿色的叶片:“这是‘清心之叶’,生于绝云间极寒之地,每日含服可压制元素紊乱。”他将叶片递给荧,指尖的凉意透过叶片传来,“但这只是权宜之计。真正的平衡,需得她自己寻到。”
“就像您寻到守护璃月的意义那样吗?”荧轻声问。
魈的身影微微一震,竹笛从指间滑落,好在空眼疾手快接住。月光洒在笛身的符文上,映出千年前的战痕。“意义?”他低声重复,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怅惘,“吾等三眼五显仙人,不过是岩王帝君座下的利刃,职责所在,何谈意义。”
“可是,”空将竹笛递还给他,“我在轻策庄听老人们说,每当山风呼啸时,就是降魔大圣在守护他们的梦境。对他们而言,您的存在本身就是意义。”
魈猛地转过头,琥珀色的眼眸在夜色中亮得惊人,仿佛被投入石子的深潭。他看着空手中的竹笛,又看向远处璃月港的万家灯火,那些跳跃的光点点缀在海面上,像极了千年前魔神战争时,他在血雾中看到的唯一希望。
“凡人的记忆……总是短暂又易碎。”他收回目光,重新握紧竹笛,笛声再次响起,却比刚才柔和了许多,不再是肃杀的战歌,而是带着淡淡愁绪的夜曲。
荧静静听着,忽然想起在蒙德时,温迪也曾这样吹奏过风神之诗。只是魈的笛声里,藏着太多被岁月掩埋的孤独。“魈,”她忍不住说,“其实你不必总是一个人扛着。如果累了,望舒客栈也有伙伴们……”
“吾从不知‘累’为何物。”魈打断她,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冷硬,但空注意到他握笛的手指松了松,“倒是你们和异世的旅人,为何执着于卷入璃月的纷争?”
空与荧对视一眼,同时笑了。“因为璃月的烟火气很温暖啊,”空望着楼下亮灯的窗户,能听到少年们隐约的笑闹声,“就像香菱做的辣肉窝窝头,虽然有时候很辣,但吃完心里暖暖的。”
“还有万民堂的水煮黑背鲈,”荧补充道,“以及钟离先生讲的那些千年前的故事,虽然听起来很遥远,但我们能感受到这里的人对土地的热爱。”
魈的笛声不知何时停了。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竹笛,笛身上的符文忽然发出微光,那是千年前岩王帝君亲手刻下的守护咒印。“烟火气……”他喃喃自语,仿佛在咀嚼这个陌生的词汇,“吾守护璃月千年,见过它最荒芜的模样,也见过它最繁华的时刻,却从未像你们这样,将它称作‘温暖’。”
“因为我们是凡人呀,”空耸耸肩,“凡人最擅长的,就是在日常里找到小确幸。比如今天赚了1500摩拉,或者吃到香菱新做的披萨,都会觉得很开心。”
这时,楼下传来严浩翔的大喊:“空!荧!快下来吃宵夜!阿贝多先生烤了蒙德土豆饼!”
魈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喧闹有些不适,但很快又舒展开。“去吧,”他挥了挥手,重新望向层岩的方向,“记住,深渊的眼睛从未离开。”
“我们知道了,魈也小心。”空和荧转身下楼,走到楼梯口时,荧忽然回头,看见魈正将那片清心之叶放在唇边,月光勾勒出他孤寂的侧影,宛如亘古不变的雕像。
“他好像……有点寂寞。”荧轻声说。
空点点头,握住她的手:“但璃月的人记得他,就像记得岩王帝君一样。或许有一天,他也能学会像我们一样,在烟火气里找到属于自己的‘小确幸’。”
回到房间时,桌上果然摆着盘热气腾腾的土豆饼,旁边还有张阿贝多留的纸条:“皓月说你们去找魈了,土豆饼加了绝云椒椒,趁热吃。”严浩翔正抱着盘子大快朵颐,见他们回来,含糊不清地说:“阿贝多先生太厉害了,连土豆饼都能烤出花来!”
空拿起一块咬了口,微辣的口感混着土豆的软糯,确实有阿贝多的风格。他看向窗外,望舒客栈的顶层已恢复寂静,只有风啸声偶尔传来,仿佛那支竹笛的余韵,还在夜空中轻轻回荡。
这一晚,少年们在温暖的房间里沉沉睡去,梦里或许还飘着蒙德土豆饼的香气。而露台上的魈,将竹笛收入袖中,指尖拂过栏杆上的星银胸针刻痕——那是阿贝多今早特意为他刻的元素导流纹,能缓解业障反噬。
“凡人的……温情。”他低声说,嘴角似乎扬起了一个极淡的、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弧度。远处璃月港的灯火依旧璀璨,像无数颗落在人间的星星,照亮了千年的孤寂,也照亮了这场关于守护与成长的旅途,未知的下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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