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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乘风神色一僵,而后发疯般去抓掉到地上的东西。
“这是什么?”一名侍卫弯腰把那物件捡起,揭开包在外面的巾帕露出真容。
虞贵妃冷冷开口:“拿来给本宫瞧瞧,林都头珍而重之贴身收着的是什么宝贝。”
林乘风被按在地上,绝望望着跑向虞贵妃的侍卫,整个人如被抽走了魂魄般死寂。
“回禀娘娘,是一个木娃娃。”
“拿过来。”
虞贵妃身边的宫人走过去,把木娃娃呈到虞贵妃面前。
“呦,是个女娃娃。”虞贵妃用帕子垫手,拿起那木娃娃仔细端详,忽然神色一变,“本宫怎么瞧着这女娃娃有些眼熟呢。”
一旁宫人看了看,掩口惊呼:“好像秋美人呀!”
“秋美人?”虞贵妃霍然转头,看向如遭雷击的秋美人,柳眉高高扬起,“还真是像。秋美人,你给本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秋美人踉跄往后退了一步,跪了下去,“妾不知道……”
“不知道?与你神似的木娃娃被一名侍卫贴身藏着,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虞贵妃脸色一沉,“来人,把这对奸夫淫妇堵上嘴巴,到今上面前说个清楚!”
虞贵妃拔腿往前走,一群人浩浩荡荡跟在后。
华棚中的靖平帝看到虞贵妃下意识露出个笑容,但见虞贵妃神色凛然,笑意微收:“爱妃怎么了?”
“带过来!”虞贵妃一声吩咐,被堵着嘴巴的林乘风和秋美人被推到靖平帝面前。
靖平帝面色微变:“这是——”
华棚中还有一些臣子在,一瞧这种情景恨不得掩面而逃。
大意了,陪个驾还有这种风险!
虞贵妃把木娃娃举到靖平帝面前:“妾遇见这位林都头,记起他是首日狩猎的榜眼,爱才心切想让他为妾做事。谁知此人不识抬举,竟敢抗命,侍卫制服之际从他怀中掉落一物,竟是与秋美人神似的木娃娃。”
靖平帝死死盯着那木娃娃,再看跪在地上的秋美人。
“抬起头。”他一字字道。
尽管这些日子分了些宠爱给秋美人,可愤怒当头的此时,靖平帝竟一时想不起秋美人的模样了。
或者说,不是想不起,而是从心底不愿相信被一个小小嫔妃绿云罩顶。
秋美人一动不动,被一名宫人捏着下巴把脸抬起。
靖平帝紧紧盯着秋美人的脸,用力一拍桌案:“贱婢,竟敢做出这等丑事!”
“呜呜——”被堵着嘴的林乘风竭力挣扎起来。
他挣不脱那些束缚,犹如穷途末路的困兽,双目猩红。
靖平帝冷冷看着不久前还心生欣赏的青年,沉声道:“把他口中之物取下来,朕倒要听听他怎么说!”
立刻有侍卫过去,取走塞住林乘风嘴巴的布巾。
得了开口的自由,林乘风急促吸一口气,悲声高喊:“陛下,此事与秋美人没有任何关系,是罪臣——”
“是我。”一道女声响起,清亮沉静。
无数道目光投向声音传来之处。
立在薛全身边的薛寒不由变了脸色。
阿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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