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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狼不是你的最爱吗?”
“你自己是头狐狸,不要以为每个人理所当然有一身骚臭味。”
“水性杨花的女人还想立什么贞节牌坊!”
湘以沫知道他对姐姐偏见颇深,多说无益,只是在白费口舌而已,她斜瞪了南宫寒一眼,直接朝着出口的方向走。这里糜乱的场面,浓郁的香水味,虚假的笑容,都令她反感不已。
这会儿,这群男人玩开了,打赌输了就让自己的女伴当众脱衣服,围观者则起哄,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我允许你走了吗?”在她踏出去门口的那一刻,南宫寒突然攫住了她的肩膀,一把将她拽了回去。
“我有留在这里的必要吗?”
“当然!”
这个时候,那堆人群热闹地炸开了锅,beatrice打赌输了,在众人嬉笑声、口哨声、灼灼的目光之下,他的女伴金发美女已经脱地只剩下一条内裤,她毫无羞耻之心,展露笑颜,扭着翘臀,大庭广众之下脱光了衣服,手指勾着薄薄的内裤,甩了两圈,随手扔掉。虽然beatrice输了,但乐呵呵的笑声,捏了一把金发美女的屁股。
“beatrice区长,我们来玩一局如何?”南宫寒一开口,所有人惊诧地看着他。
他微微一愣,随即笑着应和道,“难得bonanna总裁有如此好雅兴,我当然要奉陪!”
居然摆她一刀,湘以沫气呼呼地斜睇了他一眼,“你们玩你们的,我不参与!”
“少了女人,多无趣,那还玩什么?”beatrice搂着金发美女,脸上一直堆积着笑容。
南宫寒凑近她的耳边,嘴角噙着冰寒的冷笑,寡薄的唇瓣微启,只吐出两个字,“投资。”
湘以沫气得嘟起了嘴巴,这个男人只会威胁利诱,太混蛋了,“凭什么你们男人下赌,输了却要女人脱衣服?这不公平!”
“怎么才公平?”beatrice色咪咪的眼睛不停地在她身上打转。
“自己输了,脱自己的衣服!”
“有意思!”beatrice喝了一口美女递到嘴边的红酒,“这次,我跟你玩!”
“玩什么?”
“很简单,我们轮流提问,一题脱一件,直到全身衣服脱光。”
这对湘以沫而言根本不公平,明眼人看一眼这件紧身暴露的衣服,就知道她是真空上阵,全身就只有一件,她只能输一次,可是beatrice穿着燕尾服,里里外外至少有四件。
“那beatrice市长先提问吧!”南宫寒抢在她反对之前,替湘以沫答应了,分明是有意要她当众出丑。
“我的问题很简单,我刚刚去了哪里?”beatrice双手离开金发美女的纤腰,摊开,“你可以从我身上找寻线索。”他就是想让湘以沫主动靠近她,趁机偷吃她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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