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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雨溪浑身一阵,竖着耳朵聆听了一会儿,感觉她脸色都变了:“二牛,我听到的还真不是猫叫,是……是……”
大家都看到了苏雨溪感到了害怕,正常情况下,她第一时间应该是叫施国斌才对。
可在这个瞬间,她下意识地首先想到了我,毕竟那是我们的孩子。
在场所有的人,包括施国斌都愣住了,大家都不傻,这个时候苏雨溪,首先应该想到的是她最亲近的人。
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为了避免尴尬,赶紧说道:“你总是说有猫叫,我说了听不见你又不信,你看看,原来是……”
这时护工阿姨也插嘴道:“是呀,你上午就说有猫叫,我们都没听见。”
这样一来,在场其他人的脸色,都微微有所好转,她们很容易就想到,因为苏雨溪已经说了将近一天的猫叫声,现在知道不是猫叫,第一时间向我说明也是正常的。
施国斌好像也信了,突然问了一句:“张师傅,既然流产的孩子成了婴灵,它为什么只纠缠我妻子和孩子,却不纠缠我?”
这个问题让我有些紧张,我立即瞟了苏雨溪一眼,她倒没什么反应,依然不动声色的看着张天师。
施国斌倒是挺注重自己的身份的,毕竟他是副校长,所以既不称呼张天师,甚至也不称呼张大师,只是叫了声张师傅。
张天师解释道:“婴灵刚刚适应母体的生长环境,加上女人的至阴属性,更适合它的附着和生存。你是纯阳之体,它很难侵蚀到你的身上,至于你的孩子,因为年纪太小,火焰底,所以很容易被上身。”
张天师的一番话,无形中化解了我的窘境,原来婴灵还是惧怕父亲的纯阳之身,这样反倒掩盖住了事实的真相。
“当然,另外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们这个流产的是个男孩,一般来说,婴灵是男的就缠住母亲,女的则缠父亲,这和异性相吸的道理一样。”
一听到流产的是个儿子,我这心痛的,简直难以言表。
施国斌的父母一定流产的是个孙子,心痛的感觉溢于言表,竟然破口大骂:“那个天杀的开车的,就该把他抓起来千刀万剐!”
“我可怜的孙子哟,还没见面就……呜--”
张天师说道:“现在可不是悲伤的时候,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快除掉依附在陈女士身上的婴灵,这东西不除的话,是非常危险的,曾经有位妇女剁胎后,便不断发生车祸,最让人感到诡异的是每一次车祸,都伤同样的脚,那是因为婴灵就附在她脚上。也有位老太太,年轻时剁过胎儿,但却没有意识到婴灵的存在,被婴灵附在腰上后,造成腰骨常年折断,一直到死都没好过。”
苏雨溪的父母更加关心女儿的身体,赶紧向张天师抱拳作揖:“大师,啥也别说了,你赶紧准备做法事吧。”
张天师接着又说道:“还有个更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我们经常听医生说,有些女人会习惯性的流产,其实那就是因为剁胎之后,女人的身体产生了婴灵,因为婴灵的报复,所以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施国斌的父母还想添个孙女或者孙子,听张天师这么一说,不约而同地抱拳作揖:“张大师呀,国家刚刚放开二胎,你就做做好事,一定要把我们媳妇身上的脏东西去掉,我们会感恩你一辈子的。”
张天师点了点头:“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努力,但你们也要做好各种思想准备,尤其是陈女士,做法事的时候一定要配合,所谓心诚则灵。据说你们都是知识分子,不太信这些东西,假如你们自己不信,就会在潜意识中的排斥,那样的话,无疑是助了婴灵的一臂之力,到时候我就无能为力了。”
四位老人忙不跌地应承:“放心吧,张大师,我们信,我们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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