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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需要踩,坐在陈乐肩膀上就行了。
就像小时候,小孩子常常会要求父亲出去玩时,坐肩膀“骑马马”的那种姿势。
但那毕竟是小时候,现在再怎么说也……
陈乐蹲在讲台上,看着站在一边没动的任夜舒,不解问道,“怎么了,还不上来。”
任夜舒不满回答,“等一下拉。”
陈乐催促,“等谁啊,没时间了啊,那水位漫过讲台就完了,他们会放电的。”
“那我也得有个心理准备吧。”
“准备什么心理?就算掉下去不还有水吗,要准备后事也是我准备吧。”
“你给我去死!”
一点都不懂少女心。
任夜舒故意很用力的双手按了下陈乐的脑袋,略施小惩之后,抬起一条瘦长的美腿搭在了陈乐的肩膀上,然后又慢慢的伸出另一条腿。
“不会……很重吧。”
“是有点重……啊啊啊,你扯我头发干嘛!”
陈乐显然不明白有些问题,人家就是象征性的问问,且不需要他的正确答案。
随着任夜舒坐在陈乐肩膀上,陈乐也慢慢的站起了身。
“像小时候,开火车一样……”
小火车,呜呜呜……
任夜舒光想起来就有些脸红。
尤其是这大腿左右加着陈乐脸颊的姿势,更让她害羞。
随着陈乐站起身,任夜舒关心的问了句,“感觉怎么样?”
“感觉?额,很大,很挺,很软,压到我脑袋了。”
话没说完,脑袋上又挨了一记。
任夜舒气呼呼道,“我看你就是欠揍,没人问你那边的感觉,这种时候了你还在想什么啊。”
她说着,又连忙坐直了身子,防止胸口压到陈乐脑袋。
“……”
我说不是你问我的吗,这话陈乐可不敢说。
讲台在中间,电闸的位置,在左侧角落墙壁。
所以,陈乐站直之后,还得尽量的往左侧倾斜。
“坐稳了啊。”
陈乐说着,慢慢的往左前方倾倒,用手撑住黑板,慢慢倒过去。
这样就离电闸更近了。
任夜舒就坐在陈乐肩膀上,拿着钥匙努力的伸手。
“不行,再靠过来一点,……再过来一点,……够不到,再过来一点……还差一点。”
虽然她已经竭尽全力伸手,可离那锁还是差了一点。
而陈乐都已经站在讲台桌边上,都踮起脚尖了。
“已经最边上了啊,再过去,我要踩水里了。”
“可是……”
任夜舒努力坐直身子,往前探手,“还差一点……点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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