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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抬头不让眼泪出来,深呼吸了几口,调整好情绪,才带着笑容出去。
他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却不知自己这番模样把外面金氏和魏老头吓了一跳。
金氏看着面容惨白,眼睛肿的像个核桃似的牧鱼,像是大病了一场。
“鱼儿,你是怎么了,怎么这样一副模样?”金氏说完,连忙起身摸牧鱼的额头。
牧鱼拉着她的手:“外祖母,没事的,是我昨日被雷惊着了,半夜又做了一个噩梦才这样的。”
金氏一听,心疼道:“怎么又做噩梦了,别是身体不舒服,等墨儿回来,我叫他好好帮你看一看身体。”
牧鱼完全听不得有人提苏墨,听见这话,喉间一酸,眼泪顷眶而出,怎么都忍不住。
金氏心里一跳,正准备说话。
牧鱼一把抱住金氏,把头埋在她肩上,大哭:“外祖母,我就是太想墨大哥了,刚刚有人来传话,说,说墨大哥在县城中有点事,暂时回不来了。”
金氏一听,连忙安慰:“你这孩子,墨儿才走几日,你就这样想他,快不要哭了,外祖母已经想好了,等他回来,外祖母就给你们把婚事办了,不然这样一直拖着,我心里不踏实。”
这话把牧鱼的心刺得生疼,他难受的喘不过气来,眼泪把金氏的衣服都打湿了。
“鱼儿,快不要哭了,我可心疼,你要是哭坏了身子,墨儿回来不得责怪我们没照顾好你。”
说完,搂着牧鱼你的肩膀,逗他笑:“快笑一个给我瞧瞧。”
牧鱼又连忙收敛了难过,露出一点笑。
“真丑。”金氏捏了捏他的脸,“胆子又小,还让雷吓着了。”
有金氏在铺子里,牧鱼没敢把情绪显露出来,铺子照旧。
怕金氏起疑虑,牧鱼强打起精神还做了糖水和冷淘,金氏也在一旁打下手。
午时去铺子送饭时,文菘蓝又问起苏墨,牧鱼也是同样的说辞,有事情把牧鱼绊着,他倒没那么意志消沉了。
但苏墨这事,瞒不长久,牧鱼一边把痛苦埋在心底,一边又思考着如何把墨大哥之事告诉他们。
金氏魏老头文菘蓝,年纪都不小,与苏墨又感情深厚,牧鱼根本就不敢说。
牧鱼敲着头痛的脑袋,心乱如麻,才堪堪扛过两日,两相夹击之下,竟直接大病一场。
一日晚上,牧鱼才刚端起碗,就直接一头栽倒在地。
金氏魏老头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才发现牧鱼一额头的汗,脸色潮红,双眼紧
闭。
金氏魏老头连忙赶了牛车,把牧鱼拉到了文菘蓝家,牧鱼这病来的又急又凶,到了文菘蓝家,牧鱼全身像烫熟了一般。
“文大夫,鱼儿没事吧?”金氏焦急问道。
文菘蓝:“现在有些危险,他发热的太厉害。”说完,又让江氏打了水来,给牧鱼擦洗降温。
“哎,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墨儿走后,鱼儿就三番五次做噩梦,也不知道墨儿什么时候回来。”金氏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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