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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忙安慰:“外祖母。可不准说什么死呀活呀的,长命百岁的才好。”
“好好好,不说了。”金氏用袖子拭了拭泪,才终止了话头。
吓刘大凤
苏青和牧鱼可不知道这对话,他们走到外面后。
苏青想着两人身份的问题,不好独处,大白天叫人瞧见不好,只走到在小路转弯的地方。
“鱼儿哥,我昨天想来一宿,可叫我找着方法了。”
“你真厉害,什么办法呀。”
“哼哼,我们去扮鬼吓她,她亏心事做那么多,看她害不害怕。”
“墨大哥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呀。”牧鱼担心。
“不告诉不就可以了吗”苏青挤了挤眉眼。
“那、那行。”
“那我们合计合计。”好,两人又埋头合计了一番,定下计策。
距离与苏青见面已有几日,可始终不见苏青消息,牧鱼便想去找苏青,谁知,刚到门口,便见苏青找来。
牧鱼连忙跑过去,小声问道:“要行动了吗?”
“你一会儿吃了饭就出来,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好。”
晚饭时间,牧鱼心不在焉的吃着饭。“小鱼,你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神思不宁的。莫不是病了。”苏墨担心的问了问,说着,便想把牧鱼的左手拉过来把脉,牧鱼慌忙换成右手:“墨大哥,这。”
苏墨看了看牧鱼左腕上系着的布巾,皱了皱,你左手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直用布巾系着?”
牧鱼一阵心虚,躲闪着苏墨的眼睛,细声道:“有很丑的疤痕。”
苏墨听了也没在追问,牧鱼缓缓的吐了口气,抬右手给苏墨,苏墨把食指中指无名指放在牧鱼寸口脉处摸了一会儿,才放心道:“脉搏弦直有细颤,其他倒没什么。是心里紧张的脉象,你为什么紧张?”
牧鱼目瞪口呆,小声问:“这也能诊断出来?”
苏墨捏了捏他的脸:“这怎么诊断不出来,你肯定有什么事瞒我!”
牧鱼不敢直视线他的眼睛,躲避着走
开。
“哪,哪有什么事情呀,你个庸医。”说完碗一放,就往外头跑去,被苏墨一把捏住后领子。
“我就是去找苏青商量事情,我不是要做生意吗,他有好点子。”说完,牧鱼扯苏墨的手,赶紧离开。
苏墨瞧见,心里像打翻了醋坛子一样,明明是跟我回来,怎么跟苏青比跟我还好。
“鱼儿哥,你来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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