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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刃殿,长老们正对宫尚角商谈老执着刃的丧仪,宫子羽突然跑了进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宫子羽,谁允许你闯进来的?”
严肃的花长老板着脸训斥。
宫尚角不爽地斜睨宫子羽。
“花长老…我只想知道父兄的死因,姨娘告诉我,父亲是中毒而亡,怎么可能?父亲服用了百草萃,明明百毒不侵,怎么会中毒?百草萃是徵宫单独保管,何况父亲临死前和宫尚角单独见过,所以说…”
宫子羽双眼猩红,他心头的疑问越来越重,父亲骤然离世,哥哥也重伤而亡,宫尚角成了下一刃执刃,宫远徵毫无悲痛之心。
他很难不怀疑,其中的猫腻和阴谋,说出的话直接又暗藏机锋,满是不忿。
但宫子后面大逆不道的话被花长老打断,“住嘴,子羽你僭越了!”
宫子羽死死咬着嘴唇,目光死死盯着宫尚角,以及宫远徵,好似盯着杀父仇人。
“你有证据吗?怀疑我杀了执着刃!”
简直愚不可及。
宫尚角起身行至宫子羽身旁,微挑眉毛,睨着宫子羽,对着宫子羽那张脸,就是一大耳刮子,扇得宫子羽直接怀疑人生。
宫远徵看着这一幕,露出兴奋脸。
对于宫鸿羽和宫唤羽的突然遇害,宫尚角万分震惊,至于当夜要继承执刃之位,是因为宫门的规矩,长老们的催促。
宫门一日不无没有执刃,他最有资格担任,居然成了宫子羽的怀疑对象。
“你居然敢打我?我会查到证据的!”
宫子羽摸着发疼的半张脸,气冲冲地怒瞪宫尚角,咬牙切齿地说,那模样,恨不得用坚硬的牛角狠狠顶过去。
“我是宫门执刃,你不敬我,便是放肆,我有权利教训你!”
宫尚角气势汹汹,声音生冷如铁。
“你,肯定是你和宫远徵…”
宫子羽指着宫尚角兄弟,心里难受又委屈,张嘴想说他们就是凶手,但话说到一半,却被突然过来的琳琅截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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