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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他是怎么联想到这两个字?
沈昭月万般想不到,一个人竟能如此异想天开,“二公子,我对你无意,更不会吃醋。若是二公子无其他正事,请不要拦在路前。”
谢长翎连着被她拒绝了两次,便是再喜欢她,那属于男子的自尊心,让他此刻涌起了怒意和耻辱感,“脚长在你腿上,想走,谁能拦住你?”
香叶站在身后,被两人之间诡异的冰冷氛围给吓到了,刚刚二公子说,说自家姑娘吃醋了?这……莫非,莫非谢二公子真的喜欢姑娘?
脑海中隐隐出现这个念头后,香叶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家姑娘可是已经与六公子定亲了啊!
沈昭月抬眸看了谢长翎一眼,那原本充满了灵动的眼眸中,满是凉意。“香叶,我们走。”
随后,她直接从谢长翎一侧的草丛上绕了过去,回了自己的院子。
卫安看着自家公子越来越黑的脸色,只觉得自己今日必得挨一顿罚了。“属下失察,将沈姑娘放了进来,还请公子责罚。”
认罪认得快,刑罚才能轻一些。
“鞭十下,自去领罚。”谢长翎未曾看卫安一眼,只望着沈昭月离去的背影,心中酸胀不已。难道真是他做错了?
回了听竹院,仍旧是一番鸡飞狗跳。
裴洐光哭着喊着要赶裴玄走,将屋子里的枕头被子都扔了出来,裴玄一脸无奈地坐在外头的椅子上,看着里头的小人发疯。
“这疯起来的性子,倒是像他娘。”见到谢长翎回来,裴玄苦着脸,提了一句。“罢了,等回京时,我再让人来接他。索性还有些日子。”
谢长翎点了点头,毕竟谢府更安全些。“王妃可有消息了?”
“暗卫跟踪了月余,到了昌江,没了踪迹。”裴玄已不是第一次丢王妃了,“她一向机灵,不过有光儿在,应当会回来。”
感情的事情,谢长翎不懂,但曾经看着裴玄因情字醉成烂泥时,他亦曾在心底暗自鄙夷过,而今他却突然开口问道:“若是一个人喜欢上一个女子,但这女子突然要与他撇清关系,他该怎么办?”
裴玄转头望向他,这一株老树还能开花不成?他望着谢长翎,哈哈笑道:“谢孔雀,你竟是要开屏了不成?”
闻言,谢长翎那一双幽森的眼眸更冷了,裴玄这才受了笑意,一本正经道:“能怎么办,死缠烂打呗。”
死缠烂打?这事谢长翎做不出来,他不可能为了个女子,不顾脸面。怕是唯有裴玄这般性子,才能干得出。
而后,谢长翎不以为意地问了句:“绝无可能。”
裴玄瞧他一脸硬气的样子,心底暗叹了一句:还绝无可能,等你小子后悔的时候,就知道了。
为了心上人,什么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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