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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一说完,果然那前台就上钩了。
看了她一眼,眼神似乎也有些感触的怜悯,左晴笙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她却像是能够从里头体会出来那种伤痛和悲凉之情。
那眼神,看得左晴笙的心中也跟着酥酥麻麻的,她六神无主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
“你觉得……若是你的话,遇上这件事情会怎么处理?”
那前台有些愤愤的,眼神像是无比厌恶和伤痛。
“左组长,若是让我的闺蜜和我男人搞在了一起,我这不得生吞活剥了他们那一对狗男女吗?而且啊,更不要说那孩子死得如何惨了,也是您好心。若是我的话,恨不得将将那孩子给弄死!”
左晴笙微微一颤。
她的目光有些茫然,看着那女人断断续续的说了一会儿话,她的心中竟然还有一种恐慌的感觉。
“什么意思?”
左晴笙猛地开口说话,一出口就是逼问的话,将那前台给吓了一大跳,讪讪的说了一句。
“抱歉,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说如果是我的话,我……我也……左组长我没有别的意思,您相信我啊!”
那前台已经开始慌张了,手足无措的看着左晴笙,她像是有些想要逃走,但是却没有赶得及在左晴笙开口说话之前转身就跑。
左晴笙一把就将她的手腕拽在了手掌心里。
“你说……刚刚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九夜,单九夜她究竟做了什么事情?”
看着她震惊而又茫然的目光,前台饶是这个时候被吓着了,脑袋也难得的灵光了一瞬,下意识的冒了一句出来。
“左组长,您怎么了,难道还是失忆了不成?这件事情您竟然不知道吗?”
左晴笙这个时候也懒得在和她搞什么了,连忙就问道。
“你说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饶是她已经忘记了所谓的贺廷琛和阿静,甚至所谓的种种事情,但是她却没有忘记那个闺蜜的存在,和她从小就一直是好朋友的女人,单九夜。
前台看起来又紧张又慌乱,她心中还在感叹着,原来刚刚左晴笙会说出那一番话来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她还有另外一个闺蜜。
而是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闺蜜,自己最好的朋友,那个和她青梅青梅的女人其实就是自己谈及到来的单九夜。
前台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话语,只觉得一颗心都在砰砰直跳,她不敢就这样直接和她明说,但是如果自己有了一点儿漏掉的,说不定会让这个女人更加生气。
“之前我听他们说的,所以我知道的也不是很确切。”
她支支吾吾的,说半句话,就抬起眼睛来打量一眼左晴笙的神情,只要哪一张脸上出现一点儿别样的颜色,保准她就不会再敢接着说了。
“嗯,你说吧。”
左晴笙的语气沉沉的,那前台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说道。
“他们都传单九夜趁着你不在家,爬上了贺总的床,后来又被你亲眼撞见,后来不知道怎么的,那女人受了伤住进了医院里,然后孩子也流产了,她一个人被赶出了贺家。”
她说着,忍不住看着左晴笙那一张,此时已经完全消退了血色,变得惨白发青的一张脸,心中也有了隐隐的疑惑升上来。
当时的事情,左晴笙应该是知道的最清楚了的吧?可是为什么,她现在的脸上像是震惊和绝望,更多的是对这件事情茫然。
说明她之前根本就不知道有这样事情。
前台这样想着,就忍不住开口说道。
“左组长……您既然都不知道的话,是不是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儿啊?而且就算是有,贺总那样的人又怎么会背叛您和那个女人鬼混在一起呢?”
左晴笙的脸色已经不能够用白来形容的,惊慌和恐惧蔓延上来,她声音有些恍恍惚惚的说道。
“不,我不是不相信贺廷琛,而是我……我现在竟然想象不到,单九夜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原来……原来那个女人说的怀孕,就是指的她……”
她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前台竖起耳朵停了一小会儿,也听得稀里糊涂,还不如不听的时候,思维来得更加顺畅些。
纠结的看了一眼左晴笙的脸色,她忍不住说道。
“左组长,其实这些事情都是我道听途说来的,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甚至,这些事情的真实性暂且不说,就连它存不存在这个问题都不知道。”
她看着左晴笙面前那一杯已经冷掉的水,忍不住就伸手去拿杯子,想要暂时避开这样尴尬的一幕。
“我,我给您换一杯热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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