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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就用这样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的姿势对视着。当然,左晴笙只能是坐在地上的。
也不管究竟对视的时候究竟成了什么模样,傅芸樰就用这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目光阴冷着一双眼睛注视着她,瞳孔深黑,如同两颗黑曜石一般,黑得发亮。
她的唇边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倒不如说是冷笑,看得让人觉得毛骨悚然,而且是比贺廷琛更让人感到害怕的那种笑意。
傅芸樰笑起来的时候,真是有一种浑身上下发麻的感觉,让人生怕是被虫子给爬了。
左右一看,也不知道是怎的会是,那女人笑了笑,伸手挑起了左晴笙的下巴,眼神轻蔑,问道。
“你说,就你这张脸,为什么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将贺廷琛给勾引过去?原本我还能够稍微佩服一点儿你的功力,如今看着你这一张整容脸,可真是让我恶心得吃不下饭来。”
然而不管她是如何的恶心,左晴笙在她的手上笑眯眯的,看了她半响才说道。
“喂,傅小姐,我觉得啊你是不是抓错人了?那男人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的男朋友难不成你不认识?还是说你只是想要对付我,不管那个对象究竟是谁?只是按一顶帽子在我头上?”
这一句话刚刚才说出口,对面那女人就笑了一声,冲着她说道。
“其实也就是这么一回事,所以不管你再如何,我都不会退让一步的。所以左小姐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呆着,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傅芸樰说着说着,就不由得冷笑了几声,这些年来她所有经历过的苦楚和心酸,又究竟有多少是因为这个女人而造成的呢?
但是不管如何,现在这个女人如果不死的话,自己以后就不可能再安眠了!
谁知道这一番话说出来,常人原本都应该颤颤巍巍的缴械投降了,可是那女人还是笑着,笑得甚至还有些肆意妄为,让人看不透她心中所想的。
“左晴笙,你想干什么?”
果然,傅芸樰疑心太重,就连她笑一声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要中埋伏了,但是也不太可能,那女人如今被绑的好好的,如何能够对她有什么威胁?
傅芸樰一张发青的脸,这个时候情不自禁的就偏向了黑色,脸上蒙上了一层雾气,让人看着就觉得可怕。
两人对视了半响,终究还是左晴笙率先坚持不住,往后到了过去,她语气也闷闷的,说道。
“我说,大小姐啊,您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她的情绪似乎有些痛苦和烦闷,想要发泄却又一直发泄不出来,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说道。
“其实我真的和他没有一点儿关系了,刚才我从医院里头跑出来,就是因为彻底和他断绝了关系,呜呜呜呜……”
她一段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人给一把塞住了嘴巴,眼睛都不由得睁大了,只觉得嘴里头的那个东西,实在是卡得她喉咙难受。
左晴笙想要咳嗽,但是嘴巴被堵着半响都咳不出来。
傅芸樰也不知道究竟是在相携什么,看着她同苦挣扎的模样,心中竟然弥漫上来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看着那女人,她的心中竟然是慢慢翻上来了一股子杀气。
“喂喂喂……呜呜!”
左晴笙看她的面色不善,一脸阴狠的模样,生怕那女人下一刻就插刀子在自己的身上,她一边拼命往后躲,可是谁知道这样的动作反而是更加将那女人体内的狂躁之意,给激发了出来了。
“你躲什么躲啊?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傅芸樰轻笑着,一张猩红的嘴唇,看起来似乎都能够张开血盆大口似的,只觉得那女人的一双眼睛,就和蟒蛇一般,“嘶嘶”的吐着蛇信。
“水勋勋你噶什么啊!”
她原本想要说一句谁相信你干什么啊,话一说出口,就变成了杂乱无章的调子,听上去还颇为搞笑。
左右扫视了一圈,最终还是将目光停在了对面的那个男人的身上,“救救我啊!”
然而并没有人理会她,所有的人几乎都屏息凝视着傅芸樰的动作,那女人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摸了一把绳子过来。
看着那一条粗实的麻绳,似乎都能够将自己的脖子给直接绞断了,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又往后退了一点儿。
傅芸樰就像是个在逼迫小白兔的大灰狼似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绿光,下一刻就要扑上去狼吞虎咽茹毛饮血似的。
“你躲什么啊?我又不会害你。”
她一边说话,一边握紧了手中的绳子,一双眼睛冷得如同寒冰一般,左晴笙一边往后退,一边怒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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