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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这句话之后,就转身走了。
钱塘安看着儿子渐行渐远的背影,拳头紧了又松。
当时他并未告知任何一人,准备自己悄悄的走,只是……
算了,现在想这些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
第二天,钱川和钱瑾兄妹两人便被放回来了。
刚一到府上,就在钱塘安面前哭诉,说这段时间被人关着多么辛苦,还被逼着做那些苦力活。
钱瑾哭的梨花带雨,面容憔悴:“父亲,您看我跟兄长都瘦了一大圈!”
钱山恨声道:“你们怎么就没有死在云京呢?还有脸回来!”
钱瑾顿时就不高兴了,跳起来嚷嚷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们好不容易回来了,你还盼着我们死在外面?”
“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要不是你们,我们钱家何至于此?我告诉你,就算你回来也过不上以前无忧无虑的小姐生活了,咱们钱家要完蛋了!你们也要跟着完蛋了!”
“你……”
钱瑾还要再说什么,却被钱川给拦了下来。
这段时间,钱川也身形消瘦许多,整个人都看着沧桑不少,他看着钱塘安道:“父亲,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呵呵,你还真有脸问……”
“闭嘴!”
不等钱山继续开口嘲讽,钱塘安就训斥出声,而后道:“都给我少说几句!”
还是在袒护他们兄妹,这番举动也招惹了其他子女的不满,纷纷控诉道:“父亲,事到如今,您还要护着他们?”
钱飞道:“都住口吧,事已成定局,就算再抱怨也没用了!”
钱飞身为长子,其余人还是很畏惧他的,所以他一发话,不满声就纷纷减弱了不少。
钱塘安看着钱川和钱瑾问道:“你们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钱瑾茫然道:“不知道啊。”
“那你们这段时间在哪儿?”
“不知道,被关在一个很大的宅院里,也不让我们出去,还要被逼着做那些又脏又累的活计,父亲……”
“妹妹,你先别说话!”
钱瑾还要撒娇,钱川到底意识到了什么,打断道,而后看向钱塘安道:“父亲,是出事了对吗?”
“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温溪镇得罪了什么人?”
“具体身份不知,应当不是个小人物,他们是云京的大户人家,侍卫很多,在进出城门的时候,守卫甚至不曾盘查就放行了……”
“你们被人看着,如何能回来?”
“说起来也奇怪,那些人突然就放我们回去了,多余的话也没说,我们就回来了。”
钱山可没有那个耐心继续磨叽下去了,直接开口道:“我告诉你们,你们在温溪镇要放火杀人,得罪的是当朝储君,东宫太子!而我们钱家也托你们俩的本事,一块跟着要完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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