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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如今身穿一套紧身的运动服,粉颈里搭着一条粉色的毛巾,发丝有点微湿的蜷曲,令孙一琪喉头一紧,感觉这套运动服里,隐藏着一具尤物。
这身材跟她妈妈年轻时简直一样啊!
孙一琪不太敢看她的胸前和腹部,因为紧身衣将那里勾勒得无比清晰。
“冰莹老师,你怎么来了?”孙一琪有些愕然,“不好意思啊,冰莹老师,我还以为是我的委办下属呢。”
冰莹笑盈盈地道:“怪不得声音有点凶呢!孙书。记,我刚洗澡,房间吹风机热风不怎么灵,能借您的用用吗?”
孙一琪朝走道两边瞧瞧,没有发现其他什么人,又看了眼冰莹那神仙般的容颜,甚至比她母亲更加俏丽。孙一琪实在无法拒绝她进入房间,就道:“可以啊,进来吧。”
“谢谢了,孙书。记真好!”冰莹表扬了孙一琪一句,“我妈妈说,您人很好的,果然是的!”
一句话勾起了孙一琪的回忆,在高校孙一琪差点跟冰莹的母亲结婚,可她家是私企老板家庭,看不上孙一琪这个从徽州农村来的、没有根基没有房子的穷小子。最终这段婚姻不了了之。
孙一琪意识到他这个落后地区的徽州小子,想要找杭城老板家的千金做媳妇,基本是没什么可能的。他也就认命了,后来找了从云贵省考去杭城工程学院的学妹做老婆。
冰莹的母亲也嫁给了门当户对做私企业的男人。起初,两家的外贸生意蒸蒸日上,钱赚了不少。
可后来我国加入世贸之后,受到国际因素影响,外贸这块也不时受到震荡,有时赚有时赔,真不那么好做了。
时代的齿轮在朝前滚动,社会也在新陈代谢。孙一琪夫妇没有做生意的资本,两人都安之若素地待在体制内。本来以为也就只能拿点死工资,可没想到时代给体制内人最大的红利来了。首先,孙一琪夫妇都拿到了单位分的房子。这些房子的价格到目前就已经翻两番了,这些房子的溢价比一个小企业的利润还高。再加上,他们从小地方出来,省吃俭用,多出来的钱又买了个便宜店面,结果五年下来,这地方变成了城西商业区,每年店面费就十多万。
就这样两个体制内人,在杭城就衣食无忧了。
然而,这座江南第一城给体制内人的福利还没到此为止。体制给出的最大福利,就是职务晋升。孙一琪的妻子,在国企从事设计,这些年下来,已经是技术总监,年薪达到了十多万,在国企中已经是管理层。
孙一琪本人,不用说了,在学校做了行政,人也比较机灵,会奉承人,酒量也不错,在高校就提了副处,这次抓住了公选机会,直接到县里担任一把手,他算是正式进入地方仕途了。
在国内有一点必须承认,学而优则仕,一个规模企业可能还不如一个县官。孙一琪担任县。委书。记之后,社会地位猛然提升了一个段位。
相比生意不太好做的外贸企业,孙一琪现在一点都不输了。孙一琪曾经想过去找冰莹的母亲,潜意识里,就存着弥补遗憾的奢望。
但是,他又担心美人迟暮,相见不如怀念。再加上工作上开始繁忙起来,他一时没顾上。
没想到的是,事情就是这么巧,昔日故人没见到,可她女儿却随着这次谭厅。长的调研,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此时,冰莹已经到了孙一琪的房间里,正在用孙一琪房间的吹风机,吹她的头发。
她并没有站在盥洗室,而是将吹风机拿到了房间,插在吧台旁边的插座上,一只手松动着长发,一只手拿着吹风机,让热风将她的发丝送入空中,因为发根的拉力,又散落下来,又被热风吹向空中。
空气中似乎有一波波带着香味的热浪,朝孙一琪袭来。
在这整个过程中,冰莹年轻的身子挺直着,凹凸明显的曲线暴露在孙一琪的眼中,让孙一琪喉咙不自觉咽下口水。
冰莹吹干了头发之后,又将吹风机送入了盥洗室,朝孙一琪笑笑说:“孙书。记,太谢谢了。我这就回房间了。”
孙一琪愣了下,他没有想到冰莹这么快就走。刚刚他甚至还有些怀疑,冰莹的出现是不是有什么企图?可现在看来,似乎又没有。他问:“冰莹老师,要不要坐坐再回?”
冰莹却朝孙一琪一笑:“我已经打扰孙书。记休息了,晚安!”说着,冰莹朝孙一琪可爱的一笑,就走到了房门口,忽而又说了一句,:“孙书。记,你以后别叫我冰莹老师了,就叫我冰莹吧,这样我觉得会亲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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