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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马伯七惊叫一声,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您居然……”
马郡守背过身,努力压下心底的伤感,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你自己做了那么多事情,为夫已经竭尽所能的保你,如今……已经保不下你。”
他自身都难保,更别提去保马伯七。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父亲,马伯七不甘的开始挣扎,想要挣脱开家丁们的钳制:“你们放开我,我不跟你们去!”
“闹够没有!”听着自己儿子的话,马郡守愤怒的回头,露出自己涨红的眼眶,他对着马伯七低吼:“你以为能让你活着,我还会帮你吗!”
知府来之前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他的官职以及他儿子的性命,都已经在对方的掌握之中。
被吼的马伯七停下动作,他恨恨的磨牙道:“我做鬼都不会放过程少祁的!”
马郡守转身走出马伯七的厢房,临出去的时候,他背对着马府家丁开口:“将少爷……带走。”
来到衙门
知府已经坐在衙门的首位,下面跟着一群穿着盔甲的武将。
知府见到马郡守时,笑着开口:“本官还以为,得明天早晨能见到马郡守了呢。”
“下官拜见知府大人。”马郡守佯作没有听懂知府的嘲讽,跪在地上对知府恭敬道。
“马伯七,你可知罪?”
知府没有回应马郡守,一直让他跪着,就好像没他这个人一般,转头看向被捆来的马伯七。
马伯七是嚣张,可此时自己的生杀大权都在这人手中,他即便是想嚣张,也嚣张不起来,他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到:“草民不知。”
他的话无异于是在挑衅知府,让马郡守额头上青筋直跳,恨不得自己变成马伯七,替他说。
“读给他听。”
知府也不恼,只从袖子里掏出一份折子,递给自己的下属。
“是。”知府的下属对着知府恭敬的应了一声,便打开折子开始念上面的字。
他一张口,马郡守眼底便闪过灰败。
这么久远的事情都调查得到,更别提最近的。
他别过头,忍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鼻酸,他深吸口气,等待着知府大人最后的宣判。
“我没有,你那是胡说!”马伯七越听越心惊,每一个案子他都十分熟悉,他慌张的大声叫嚣,试图让念给他听的人停下来。
在马伯七叫嚣的声音越来越大的时候,知府终于抬手,示意他可以不用再读下去。
“今日本官去你府上,撞见你绑自己的亲妹妹试图做强迫之举,还妄想抵赖?”知府的声音一直很平和,听不出丝毫的怒气,当然,也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越是这样,马郡守的心就越是下沉。
“我没有!你胡说!”马伯七翻来覆去就这两句抵赖,生命的威胁让他失去理智,丧失思考。
不知该用什么借口来让自己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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