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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你不会死的,我这就带你回家!”看到小男孩哭得肝肠寸断的模样,成祜的心都纠成了一团,抱着他就朝他指的方向跑了过去。
跟在后面的李莫愁分明看到了刚刚还在痛哭的小男孩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察觉到这个小豆丁并不简单的她也跟了上去。
“大婶,实在是不好意思伤到你家孩子。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负责的。”成祜看着不停哭泣的小男孩赶忙说道。
知道自家孩子是个什么性子的女人看了一眼干嚎却不掉眼泪的小男孩,手轻轻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这位少侠不必介怀,定是小宝太过于调皮了。”
听到自己娘亲将所有的责任都归到自己身上,一股委屈袭来,他哭得更大声了,“呜呜,小宝才没有调皮,明明是狗蛋先骂小宝是个没爹的野种。”
小宝的话音刚落,刚刚还表情恬淡的女子瞬间露出一副受伤的模样。
见不小心知道了人家的隐秘之事,本就心中有愧的成祜更难受了,“大婶不要这么说,今日之事确实是我莽撞了。”
想到自己抱着小宝来时,她一个弱女子正在院子里砍柴,成祜顿时找到了赎罪的好方法,“若是大婶放心的话,就将那些柴火交给我,你好好陪陪小宝。莫愁,小宝的伤就交给你了。”
说着,成祜不给女人拒绝的机会,走到院子里就劈起柴来。
听到院子里劈柴的动静,刚刚还在干嚎的小宝脸上挂起了得意的笑容。
耶!目的达到了!
“大婶,我来处理一下小宝的伤势吧。”将小宝反应尽收眼底的李莫愁意味深长地说道。
忘记这里还有一个人的小宝顿时一僵,刚刚消失了一瞬的哭声又响了起来。
院子里的成祜劈柴的动作更加快了,而李莫愁则默默收回了刚刚要碰到瓷瓶的手,淡定地拐了个弯拿出了另一个精致的小黑瓶。
家里确实没有金疮药那样金贵东西的女人将小宝放心的交了出去,然后便到厨房里准备饭菜。人家帮忙砍了那么多柴,怎么着也该请吃顿饭。
见自己娘亲要去给别人做饭,小宝不高兴地嘟起了嘴巴,他明明是想找个免费劳力的。
突然,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小宝往旁边看去,只见同那个男子一起来的女人正举着一个小瓷瓶表情邪恶的朝他靠近。
“疼!”
“轻点!”
“呜呜,好疼!”
无论小男孩再怎么哀嚎,李莫愁上药的动作没有丝毫地停顿,“疼就对了,这可是极品金疮药,连深可见骨的刀伤都可以在半月内恢复。至于你这点小伤,明天就能恢复如初。”
药确实是好药,只不过这药性越强,疼痛程度也越强。
感受着伤口传来的阵阵疼痛,已经上好药的小宝气呼呼的蹲在地上仇视地看着那个“狠毒”的女人。而李莫愁则毫不在意地把玩着手中的黑色瓷瓶,大有他不听话就再给他上一遍药的架势。
等成祜将一墙的干柴都给劈完的时候,饭菜也准备好了。
经过体力消耗的成祜吃起饭来觉得特别的香,他下意识的拉起了家常,“大婶,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奴家姓穆,不过夫家姓杨,你可以叫我杨大婶。”女人一边给小宝盛着汤一边说道。
咳咳!这两个普通的姓氏放在一起,成祜突然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杨大婶,小宝这名字可是乳名?怎么不见小宝的父亲?”虽然知道很不礼貌,但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他还是问了。
“小宝的名字确实是乳名,至于小宝的父亲在他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提到小宝的父亲,女人的表情十分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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